江潮质疑道。
“有何不可?”
牧野弥眼睛滴溜溜地转,这才想起此次前来的目的。
“陛下,我塞北已经遵守约定三年没有来犯,依我看将‘玺’交于我塞北,我便可以将这马匹留下如何?”
说罢,朝堂中那是鸦雀无声,就连呼吸声都变得如此的沉重。
竟敢用这马匹威胁赵仪,看来这家伙还真是胆子肥。
谁不知道这‘玺’的重要性,哪里是这些马匹能够匹敌的?
至于他为什么敢这样说,恐怕是他心中早已有了结果。
而这赵泰稳如泰山的坐在台下,压根没有想要帮忙说话的样子。
刘宁看着也干着急,不是先前已经说好?
要是自己答应能出手解决江潮,那他便开口帮塞北说话。
难不成是被这赵泰坑了,他竟说话不算数?
这牧野弥半天等不来支援,这底气也被消耗了大半。
毕竟自己可还踩在这大魏的土地上,就算是给自己定一个罪就这样砍了。
恐怕塞北也不能翻起什么浪花。
“还请大魏给个说法,这‘玺’能否归还于我塞北?”
说罢,便朝着赵仪行了个礼。
他心中忐忑不已,行礼的同时偷偷向赵泰那看去。
发现那人面不改色,压根没有帮自己说话的念想。
额头的汗,滴答滴答地掉落在地上,大殿内鸦雀无声唯独这掉落在地的汗水声格外响亮。
“什么叫做归还于你塞北?这‘玺’本就是大魏赏赐的,况且塞北使臣是不是太高估这汗血宝马的价值?哪怕你将塞北整个送来,恐怕才抵得上这‘玺’。”
“难不成你是没睡醒?”
江潮率先打破了宁静,契丹也不知道这塞北口气竟如此大。
也不想卷入此事之中,朝着赵仪行礼后说着。
“我契丹愿将马匹尽数奉上!”
便灰溜溜地退下了。
留下这牧野弥一人跪在殿中,好似像是被审判的犯人一般,
刘宁在一旁小声询问着。
“太子殿下,答应我的事是不是该兑现诺言?这。。。”
赵泰则是镇定自若地喝着手中的茶,毫不在意轻声的说着。
“是答应了,可这江潮还在我面前好好的,你不也没做到?”
刘宁一听也是身躯一震,本想是此次将‘玺’拿到手后便回塞北立功。
让他们瞧瞧就算身体不强健又如何?
本是想证明自己的实力,没想到他还是轻看了赵泰。
刘宁只能朝着牧野弥不停使眼色,后者身体早便抖成了筛子。
“臣。。。臣愿将马匹尽数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