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正好有个正当的时机除掉他,那无意间也是帮了自己一把。
赵泰继续问道。
“那事准备的如何?”
刘宁抬起眼牟回复道。
“早便准备好了,到时只要使臣们出了城,那江潮便脱不了干系。”
“您放心便好。”
。。。。。。
大殿内。
“这马匹已经找到,我看你塞北和契丹还是不要辩解的好。”
“更不知这全是母马,种马去了何处?”
“还是说你们专门挑的母马前来。”
江潮眼神中带着些许寒意,直愣愣的看着两人。
那牧野弥是没有丝毫动摇,理直气壮的说着。
“找到又如何,这马匹走丢了和我塞北有何关系?”
“我只上贡这幼马又有什么问题?”
“再说了今年塞北种马稀缺,我不带着母马来,难不成带着稀缺的种马前来?”
听此,一旁心虚的切尔汗才挺直腰杆。
“对,我契丹今年也是。”
江潮知道这都是些借口,说是种马稀缺又何妨?
一只种马不知能配多少只母马,哪怕就带来一只也不会让人怀疑。
“那既然如此,我大魏就谢过你们的好意,这母马我大魏便尽数收下了!”
“毕竟你们千里迢迢来此,不将这母马留下也不合适。”
牧野弥听罢,当即跳脚。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将母马留下,我塞北还要感谢大人将走失的马匹找回。”
“哦?那你千里迢迢将马牵来又是何意?你们这是人少马多,我自然是不理解的。难道这马是牵来给别国的?”
“再说了,何不趁着这个机会带些我大魏的特产回去。也试试我大魏的马匹与你这塞北的马匹有何区别。”
江潮持续发难。
也让台上的赵仪看的一愣一愣。
看眼下有了将马匹留下的借口,当即说道。
“朕感谢各位使臣千里迢迢来此,过两日走时我让提督大人给众位准备丰厚的大魏特产。”
“这马匹我便收下了,感谢塞北与契丹的厚爱。”
牧野弥与切尔汗一听,那是冷汗直流。
要是真骑着大魏的马赶回去,恐怕这一月的路程要整整多上一倍。
更别说这其中的苦,等回到塞北之时,恐怕自己这身腱子肉也要变得皮包骨头。
“不可啊!陛下!”
牧野弥当即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