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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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家提前半小时换上制服进了报刊亭。
又高又瘦的身形绷到极致。
陈仰喊画家:没这么简单,执勤人员不会如临大敌的绷成你那样,零点到早上六点这个时间段,火车站里会比较冷清,也不太需要巡逻,基本就坐在亭子里,他们会很放松,甚至闲散,打瞌睡。
画家又死了。
零点以后,其他人没靠近报刊亭,都在一楼靠墙坐着,轮流守夜。
陈仰拿出所有的纸条,诚意十足的看其他人。
你们找的呢?
明亮的灯下,大家眼里的变化都无处遁形。
要开诚布公了。
冯老把几个口袋拎拎:老人家我没,看你们的。
文青的舌尖扫扫下唇:非要这样?团队精神是要发作吗?没劲。
陈仰的目光里有探究:你没发现?
文青做出一副夸张的欲言又止,欲盖弥彰样:没有。
陈仰抽抽脸。
这家伙是玩家心态,跟他们都不同,恨不得难度再大点,越大越好。
做事全看心情。
现在摆明了就是不会把自己找到的线索分享出来。
还要告诉他们,我有发现,可我就是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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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得,既然摊开了就摊开,你这逼还玩,怎么没他妈把你玩死!
向东骂骂咧咧的丢出了个东西。
是治安亭的登记本。
执勤表就是那上面掉下来的。
文青一脸魔幻的表情:画家拿出执勤表的时候,你还藏着呢?
那时候没找到!
向东的语气恶劣,登记本里就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没线索,找它纯属浪费时间。
就是个误导。
向东想起来还是生气,自己竟然上当了,成了文青那小子经常挂在嘴边的智障。
他捻根烟在烟盒上戳戳:妈得,还是打打杀杀适合老子,烦。
陈仰拿起登记本翻翻,没什么价值。
察觉到气氛不对,他这才发现哑巴在便利贴上写了东西给大家看。
【我这两天晚上都听见了一个声音。】
哑巴竟然也有发现。
孙一行看傻眼,都好厉害啊,只有他最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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