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身跃起,却觉浑身酸痛。 门“呀”一声开了,一个郎中模样的男子走了进来,一见雁高翔跳了起来,吓了一跳,道:“这位爷台,你受伤甚重,还要静养,不要动了。” 雁高翔打量了四周,道:“这是哪儿?”这地方虽然十分简陋,但窗明几净,案头放了一个胆瓶,里面插了一支菊花,开得正艳,边上是一个大包裹,足足有半人来高。那男子道:“兄弟吴佩仙,专工跌打,这儿是小号必仁堂。” 雁高翔才明白这儿是个医馆。他叫道:“某家怎会到这个小破医馆来的?” 吴佩仙大为不悦,道:“爷台,小号虽然比不得鄂州、常德的大医馆,但在武溪也是头一块牌子了,请不要取笑。” 雁高翔顿了顿,道:“我那葫芦呢?”他的本事,一多半都要靠葫芦,而且他好酒如命,没了酒,胆子都小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