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小君怔怔的道:“瓶口有她残留下来的手香。”
“看来你说的是真的。”月下老人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说:“那么我应该要恭喜你了,我知道你喜欢女人,蝶舞是江南名蝶,是女人中的女人。”
潘小君又叹气。
“怎么?”月下老人似乎很了解他:“你是不是连碰都没有碰到她?”
“是的。”潘小君道。
“这样可真是要命了。”月下老人看他垂头丧气的样子:“不过话说回来,既然连你都碰不了她,我想别人也想想碰她,也就是说,机会还是你的。”
“不是。”潘小君道。
“不是?”月下老人疑问。
潘小君道:“司徒三坏。”
“司徒三坏?”月下老人也觉得吃惊:“你是说司徒三坏那个坏小子,破坏了你的好事?”
“是。”潘小君道:“也可以说不是。”
月下老人听的糊涂了。
“你并没有醉。”
月下老人道:“你能不能说清楚一点。”
潘小君并没有直接说。
他忽然问道:“皇甫一龙之死,目击者是你?”
月下老人道:“是的。”
潘小君道:“是看见我,一刀剪断他的咽喉?”
月下老人道:“是的。”
潘小君道:“你真的认为是我?”
“本来我也认一定是你。”月下老人道:“但后来我发现并不是你。”
“不是我!”潘小君吃惊的跳了起来。
“不是,绝对不是,即使连京城名医‘死不了’也断定死者的伤口,是为一柄剪刀所伤。”月下老人神秘的说:“但是,根据我事后分肉剖骨的结果,死者并非死在一柄剪刀之下。”
“你也知道的,我喜欢玩刀,若说有百具尸体,我至少就刻过九十九具死人的骨头,对于刀和尸体的兴趣,我想没有人能比得上我。”月下老人又说。
“不是死在剪刀之下!”潘小君更吃惊。
“剪刀是一种二刃相交的利器,这种利器一剪,便会造成二道刀削的纹路,这个道理应该很容易懂。”月下老人喝了口潘小君的酒道:“但是皇甫一龙的咽喉,经我案发后,偷偷的剖尸分肉判定的结果,他是死在一柄刀之下,一柄快刀。”
“快刀?”潘小君问。
“不错,这一柄刀不但快,而且快的可怕。”月下老人从怀里摸出了那把刻骨的刀道:“我玩刀至今,似乎还没有见过这样的快的刀法。”
潘小君道:“哦?”
“那柄刀是分二次抹上皇甫一龙的咽喉。”月下老人抚着他刻骨的刀锋:“说的明白一点,就是它用一种超乎想像,超乎常理的速度,急速的在皇甫一龙的咽喉上砍了二刀。”
“二刀成一刀的刀法,你说快不快?”月下老人神秘的问潘小君。
潘小君握紧酒瓶道:“快。”
月下老人道:“江湖上,有谁能有这样的刀法?”
“不超过三人。”潘小君道:“秋无愁、月下老人,至少我认识的就有二个。”
“不好,不好,看来说来说去,杀人凶手连我也有嫌疑了。”月下老人又倒了一口酒:“我虽然喜欢割割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