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三坏怪异的笑了笑:“我配合的似乎也不差。”
蝶舞咬着唇,轻轻的对司徒三坏说:“我有一种感觉,我一直觉得你实在有点怪怪的,但是怪在哪里,我又说不上来。”
司徒三坏眨眼说:“我再怎么怪,总不会怪过司徒三坏。”
蝶舞忽然皱起了眉:“我听人家说,司徒三坏不但怪,而且还是个大坏蛋。”
司徒三坏道:“大家都;是这样子说的。”
司徒三坏没有再说话,因为潘小君瞪着他。
潘小君没有再说话,因为蝶舞已的拨帘入车更衣。
* * *
有些男人总有一种喜欢偷看的毛病,尤其是偷看一些根本不该看的东西。
其中有一项尤其要命。
——偷看女孩子换衣服。
这就跟偷看女孩子洗澡一样,实在是一种非常不道德,不正常的心理。
但是我们的潘小君和司徒三坏宁原不道德,不正常。
潘小君站在车窗外瞪司徒三坏:“你想做什么?”
司徒三坏转着眼珠子:“我想做你想做的事。”
潘小君道:“不可以。”
司徒三坏道:“你不可以,我可以。”
潘小君道:“你的耳朵是不是有毛病?我说你,不可以。”
司徒三坏道:“我不可以?你就可以?”
潘小君道:“是的。”
司徒三坏摇着头道:“不可以。”
潘小君道:“不可以?”
司徒三坏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既然我不可以,你也不可以。”
潘小君道:“你难到不可以让我一次?”
司徒三坏竟双掌合起了十:“阿弥陀佛,我佛慈悲,什么事都可以慈悲施舍,谁独这事,慈悲不得。”
潘小君道:“你到底要我怎样?”
司徒三坏道:“你到底也要我怎样?”
既然你不能要我怎样,我也不能要你怎样。
所以二个人到后来的结果是——都没有怎样。
蝶舞轻轻的,优雅的卷起翠,跨下了车厢。
她看着足下草,有月光柔柔的照抚下,虽然有点朦胧,但还是那么的翠青。
但当她抬起头的时候,却发现了两张脸,已比她足下的绿草还要青。
——潘小君,司徒三坏。
不但青,而且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