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姜未晚不是这个样子的。paopaow
姜未晚不再反抗,眼中没有绝望,没有悲伤,没有惊惧,只是淡淡地绽放着一种怜悯之色。
秦烨突然放开了手,重获呼吸,姜未晚重重地呼了口气,颇有一度置之度外的从容。
她凄惨的一笑,“王爷打算如何处置我?杀我,还是废黜?”
“王妃,你没事吧?”怜心从地上爬起来,一脸担忧地看着姜未晚,她要倒霉了。
“你这是在挑战本王的耐心吗?姜未晚!”语声如北极之颠千年不化地寒冰般冷冽。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明眸清明无惧。
秦烨的俊脸已阴冷至极,额上青筋暴起,眸中燃上滔天的怒火似是欲迸裂跃出,将她火焚了。
很快地姜未晚被迫搬离东厢阁,转搬到寂园。寂园是一个荒凉的园子,也是王府之内最为冷清的地方,秦王府原是襄王府,是前朝的皇帝为当时的摄政亲王而建的,占地面积大,仅次于皇宫。
其中宫殿、楼宇不计其数。
王府内的宫殿以阁命名,居室以屋命名。
寂园是比造皇宫中的冷宫而建的,一些犯了错的奴婢们才会被分配到这里。
这里没有怡人的风景,没有灿烂的花儿,没有修剪整齐的草坪,唯有密密麻麻快要比人高的杂草。
未晚越过草众,走进一座积满灰尘的阁楼。
这里的一切摆设都相当的陈旧,目之所及的不是厚厚的一层灰尘,就是蛛丝网垂结,那些个木椅不是缺胳膊就是断腿。
秦烨自从接手平亲王府后,就没有去过寂园,也没有送一个犯错奴婢进园子里。而今她有幸成为第一个。
姜未晚拿起扫帚奋力地打扫着屋顶、桌面上的灰尘。她将手中的湿布拧干,擦去木门上的尘土。
她在井边提了桶水,用袖口揩去额上的汗珠。她清洗着脏布,接着开始干了起来。在庭院里,成为争宠的牺牲品真是冤枉至极。姜未晚一边清洗着,一边寻思着:她不能老死在这儿,还有很多事情等着她去做,奇怪得是,她入府这么久了,为什么都没有人来找她,难道她的等待和判断都是错误的?
“老奴见过王爷!”肖嬷嬷行至静心阁外,她皱着眉头,面色露哀色,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
秦烨闭合的眸子微微掀开,痛苦而紧蹙的眉却无法完全舒展开来,闻声只道:“把她带过去了吗?”
“是的,王爷!”肖嬷嬷据实回禀,她不明白姜未晚害然王妃落胎,王爷为何没有得重责她?
“退下吧,盯紧她!”秦烨靠在塌上,脸色沉郁不定。
离开了西厢阁,他反倒平静了下去,姜未晚并不蠢,在姜王府她对付姜倾城和杜若雨的那些手段,他不是不知道,无论何时何刻,只要她姜未晚想要,就可以随时随地反其道而行,她若真心要想杀人,根本不会脏了自己的手,她这么做,用意何在?
如果姜未晚是冤枉的,那么就是谭蝶儿在撒谎。母凭子贵,毕竟她是第一个孕育子嗣之人,她若以自己孩子为代价来排除异己,她未必讨得了好。看来谭蝶儿也是受了不少的压力。
姜未晚呢,她亲手断了自己孩子出生的路,是否也是受到了来自外界的压力?
“未晚,在你眼里,本王到底算什么?”看着窗外沉沉暮色,秦烨长长一叹,只觉得心情异常沉重。
简陋的屋子里,桌上摆着一蝶清淡的素菜和一碗米饭。
这是府内的一个丫环送来的同,忙活了一整天,她快饿晕了,便开始狼吞虎咽了起来。
桌上的碗筷被收走后,姜未晚静坐在屋内,她寻思着下一步该什么做。她真是后悔没有对谭蝶儿施于反击,反受其累。她暗忖着:出去后,第一个要除去谭蝶儿。谭蝶儿这种心狠手辣的女人,留之后患无穷。”
虽说被弃在寂园内,不过一日三餐皆有人送来,虽说膳食差了点,以目前的情况看来,已经是万幸。
和姜未晚想到一块去。她想除去的人,同样也想除去她。
姜未晚在寂园呆了十来天,寂园门口来了第一个除了送菜丫环外的客人。一袭锦衣秀袍因为早前怀孕而微胖的身材风韵不减,美艳的容颜上带着一片的骄傲,未晚看得出来那是胜利后的得意。
“你来干吗?”姜未晚不屑地打量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