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一个下人说,你也不懂,我对你说这个干嘛。bixia666”
小菊吓了一大跳,见谭蝶儿脸上还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就把不安搁下,接着浅笑道:“小菊恭喜王妃,恭喜王府唯一的正王妃。”
“又胡说了,这话岂能随便乱说。”谭蝶儿低喝了声,白了小菊一眼,却掩不住一脸的惷光。
她扶着床角站了起来,回首望着御赐龙床,笑了笑,这张龙床,马上会属于自己。呵呵。
回到铜镜前坐下,浅浅盈笑道:“小菊,你看我这妆美吗?”
小菊谄媚笑道:“美,美得让我们王爷心花怒放的。”
“你这丫头,问你个话儿,就说得一点都不婉转,你啊,天生就是这伺候人的丫头命。”谭蝶儿对着铜镜中的影像瞧了又瞧,“不过啊,你这人倒是机灵,我要好好打赏你。”
小菊喜滋滋地行了个礼,笑道:“伺候王妃是奴婢之责,奴婢不敢居功。”
谭蝶儿伸出纤纤玉手递到小菊面前,“我这镯子,你看怎么样?”
小菊笑道:“很名贵啊,也只有王妃这般雍容华贵之人,才配得上。”
谭蝶儿哈哈大笑,她从手腕上取下镯子,随手递给小菊,道:“也不是什么稀罕物。赏你吧。”
小菊半信半疑地看了谭蝶儿,不敢伸手。
“你啊,也别给我假惺惺的,本王妃打赏你了,你就收下,你这般忠心,我是不会忘记的。”
小菊急忙跪下,磕头谢恩,“谢谢王妃赏赐,王妃对奴婢的好,奴婢没齿难忘,定当歇尽所能为王妃效力。”
“这额头上还疼吗?”伸手抚上小菊的额头,谭蝶儿轻轻问道。
小菊浅笑,“不疼了,谢谢王妃记挂。”
想想也是,才磕破了些皮肉,就赏赐她一个上好的翠玉镯子,够她吃个大半辈子,还有什么买麦比这个很划算的。呵,自己待人也真是宽厚。
谭蝶儿轻叹了口气,“别怪本王妃心狠啊,如果你不惨一点儿,不把额头磕破,这王爷怎么能轻易相信。”
“奴婢明白。”
谭蝶儿宛尔一笑,“你明白就好,真是个机灵的丫头,我没白疼你!”
扶着桌角站了起来,对着铜镜再看了看,这王爷也真是的想亲人家就亲呗,说什么胭脂快掉了!还以为王爷嫌弃自己呢?呵呵!
“胭脂……额上的胭脂粉?”谭蝶儿喃喃自语着,脸色煞白,扶着桌沿的手抖了抖,“额上的胭脂粉,难道……难道王爷,他……”
“王妃,你怎么了?”小菊轻声急唤,她的脸色很难看啊!刚才还好好的,发生怎么事了?
他知道了,聪明如他又怎么会不知?千算万算没有算到额上的胭脂泄露了秘密。
“王妃!”小菊上前扶了扶谭蝶儿,“王妃,不舒服吗?”
谭蝶儿回过神来,镇定,镇定,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他不是也没有责罚自己吗?既没有揭穿,也没有责罚,这就说明了自己在他心中是有一定的份量,而且是举足轻重的份量。仔细想想他还对自己委以重任。
打理王府事务的重任,为什么不交给韩琼儿,要交给自己。傻瓜,这就充份说明他还是一如既往地宠爱自己。
她凝神,想了片刻,这回脑子开始清醒的很,扶着桌角站了起来,对小菊道:“侍候我回西厢阁。”
小菊急忙伸出胳膊,讨好般地对道:“王妃请!”
谭蝶儿把手搭在小菊的手臂上,昂首出了静心阁。她是王府的主妇,当家主妇,今天的事儿,他发现了,不过因祸得福,让自己清楚地看到自己在他心中的份量,呵!她一定会让这个当家主妇名正言顺。
又过了一个月有余。
姜未晚正在屋内作画,不由自主地喊道:“怜心,你看这幅画什么样?要是把它送给三哥做生辰礼,你觉得可以么?”
一抬眼的功夫,才发现身侧空荡荡的。
沉香奉茶而上,垂眸道:“主子,你又在惦记怜心姐姐了。”
“她已经让谭蝶儿带走,整整一个月了,我怎么能不担心呢?谭蝶儿心眼多,我也是怕她受了委屈。”
“有王妃这句话,怜心一定会很高兴的。”沉香悄然抹了把眼泪。
“沉香,你可是有事在瞒着我?怜心在西厢阁过得不好是不是?”姜未晚蹙了蹙眉,清水明眸里隐隐泛着冷色,迅速搁下笔,提起裙裾就往外走,“我们去看看她。”
此刻正是用膳时间,姜未晚往西厢阁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