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挥手道:“这个倒不大可能,据我所知,这个邪教最忌讳毒品。”
何焕然道:“最好是我想错了,但至少妖言迷惑人心志的事情是完全可能有的,又或者是其它的迷幻药。我暗地里点过他几次,他都不听,还跟我吵了几次。我看这么下去,非得心智大乱不可。”
李易哈的一笑,道:“也是,他只是心智大乱,却不是死掉,所以你才这么担心,心智乱倒没什么,心智乱了以后,受人摆布,谋夺你的财产和生意,要跟你分家,那才是最叫人担心的。”
何焕然几次被李易揭穿心里所想,不禁大为恼怒,但是渐渐的平复了心绪,轻哼一声道:“李老板机智过人,心机深重,确实是个人才,如果李老板能把这份才智用在经商上,我敢肯定,数年之后,就算是太子之流,也绝不是你李易的对手。海州啊海州,可得换一换天地了。”
李易一笑,道:“我姓李的没什么别的本事,这接马屁,收高帽的本事,倒还有那么一分两分。”
何焕然盯着李易看了半晌,终还是叹了口气,道:“李老板,我恨不能早认识你,要不然,咱们一定会成为朋友。李老板既心智过人,富有谋略,又豪爽大方,待人以诚,手底下能网罗这么多的大将,他们又都死心塌地的跟你,足见李老板的能力超群。”
李易虽然一心戒备何焕然给自己灌**汤,但是听到他这几句话,免不了还是暗喜,颇觉暗合自己心所想。自己在海州,现在已经不是无名小辈,道上的朋友一提李易两个字,都必定要动容。
何焕然暗察李易的神sè,见他表情上虽然没有什么变化,但是眼孕含笑意,知道自己这番话已经奏功。
何焕然趁热打铁,道:“我说句不听的话,李老板虽然酒吧的底子不小,听说又要并收四家场子,但是和我们何家的家业相比,多多少少还是差了些的。
这次如果咱们能联起手来,把我弟弟从这个邪教拉出来,说白了,能叫我的利益不受到触动,那我自然就会帮着李老板的生意更上一层楼。
咱们出来做事,其实最终都是为了求财,所以经商其实真的是一条最直接的路径,其余的都是绕弯路。”
李易心道:“这个姓何的应该很早就在调查我了。虽然我才跟他偶然见过一面。但是在此之前,他就知道刘平安他们有意对付我,所以就做了这个打算。
这一次我被萨加伊康的人下药,又险些被何焕请来的点穴高手所伤,那对何焕然来说就更有了跟我协商的资本。我到底是答应他,还是不答应呢?”
何焕然见李易深思不语,又道:“李老板,你现在正是事业的上升期,我曾经经历此道,知道其的艰辛和重要。如果在这个关键的时间点,被一些无谓的事情所烦扰,那恐怕会叫李老板遗憾终生。”
李易心里一直在斗争不休,对李易而言。目前早已经过了那个只凭意气和个人好恶处事的阶段,在海州这段时间的历练,叫李易成熟了很多,李易现在深知,道上的人重感情的并不多,人心不古,世风rì下,真要是想成大事,终究还是要靠利益均衡**。
所以李易早就想明白了,自己以后的事业上。一定还会遇到很多和别人互惠互利的事,自己给别人办事,别人再给自己好处,总是不能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一样,做事全凭一己好恶。
李易自己想成为像段恺东那样的人物,事业上的极大成功才是李易追求的终极目标,这对李易而言也是他的原动力。
李易想到这,脑子里不禁又浮现了谈欣蓉的脸庞,说实话这张脸在这段时间里,已经很少出现在李易的脑海里了。只因事情太多,危险接踵而至,叫李易应接不暇,又有苏绿和钟子媚在自己左右,李易便更少的能想到谈欣蓉。
此刻何焕然的一番话。却激起了李易藏在内心深处的那个压抑已久的冲动,这种冲动就像是不安的炸弹。永远叫李易不能轻视它。
谈欣蓉……,李易一想到这,胸口里不禁热血上涌。
何焕然是个典型的生意人,他对李易所言说的,都是为了挑起李易的兴趣,叫他深信帮了自己之后能得到极大的利益。
可是此刻,何焕然却从李易的脸上看到了一种极为复杂的表情,何焕然心里纳闷,在商场上混了这么多年,见过的人太多了,这样的公关手段虽然常用,但是对方的脸上却绝不会出现李易的这种表情。
人都是这样,一遇到自己不能理解的事情,就不免心里发毛,那股自信也随之消失,何焕然本能的轻声唤道:“李老板,李老弟?你在听我说话吗?”
李易这才清醒过来,道:“哦,抱歉,你刚才说什么?”
何焕然道:“我刚才是说,希望能和李老板联起手来,咱们各取所需,我事后也会对李老板许以重谢。”
李易自打刚才就心意已决,这笔生意肯定是要做了,大爷就是要赌一把,爷就押大了,你刘平安能怎么着啊?只是不知道何焕然出什么价码。
当下拍案道:“好,这笔生意我做了,不过既然是在商言商,那我就坦白的讲讲价钱,你给我什么好处?”
何焕然虽然力求李易能答应自己,却万没料到李易在一直迟疑之后能够立即爽快的答应。
何焕然道:“价钱好商量。”
李易哈哈一笑,道:“亲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