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修的声音里带了些许笑意:“阿芙,你也有意于我,对吗?”
我从被子里跳了起来:“怎么会!”
“先出来吃些东西吧,厨子里做了你爱吃的汤团。”
祁修就站在帘后,颇有些见不到我,便不罢休的架势。
我慢吞吞的挪出去,祁修将汤团摆好,又将勺子递给了我。
“听说这些日子你用饭不香,这里还有碟果脯,还能开胃些。”
白瓷小碟子里盛着精巧的果脯,往日里祁修都是拦着我的,怕我吃多了牙口酸,今日竟主动给我送来。
“祁修。”
“嗯?”祁修正给我舀着汤团。
“你不介意我是灵物?”
“不介意。”
“那。。。便试试吧。”
执着汤勺的祁修僵愣在那里:“阿芙,你说的可是我想的那个意思?”
虽说活了几百年,可这种事到底还是第一次,见祁修问的这么直接,脸上不由有些发热。
祁修见我红了脸,瞬间了意,将碗递到我面前:“好。”
“好什么?”
“阿芙应了,便是好。”
“谁说我应了,我只说试试。”
“试试也好。”
“我可比你大了几百岁。”
“是我生的晚了。”
“你若待我不好,我便将你丢出去打一顿。”
“好。”
一个下午,祁修像吃错了药般,任我讲什么,都说好。
我嘴上说着傻子,心里却是甜的。
原来,男女情事竟是如此美妙。
可又过了几天,便高兴不起来。
我捂着肿胀的脸颊欲哭无泪,鬼知道狐狸还会牙疼。
医士说,不能再吃甜了,还开了好些苦药,一天三顿的喝。
祁修端着冒着热气的苦药坐在我身边好声好气的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