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多大了?”
“19岁。”
。。。
我们二人一问一答,女子将我的过往来由悉数问了个仔细,却突的一脸的严肃:
“呼伦大叔夫妻两个心地良善,若是好好做事,他们定不会亏待你,但要是让我知道,你有什么别的心思,那你可要小心了。”
“好。”
女子点点头,将面钱放在了桌子上,起身便想走。
“等等。”我上前拦住。
“怎么?”女子不解。
“吉玛说过,不能收公主的钱。”
女子听完笑了起来:“你怎么知道我是公主?”
“听说的。”
“单凭听说,便知道了?”
“嗯。”
我将银钱递了过去。
她却不收:“你只告诉吉玛,是客人便好了。”
我摇头:“我不会和吉玛说谎。”
女子闻言,又笑了起来,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接过我手里的银钱:
“行吧,不为难你了,明日我来给她。”
话毕,便拿着马缰走了出去。
外面传来马蹄疾驰而去的声音,我站在那里看着空到见底的面碗,
还真是位,
与众不同的公主。
第二日午间里,我与吉玛正在后院研究如何将羊肉的卤水做的更精进些,
便听到门外有动静。
走出去,便看见立在正堂里的公主。
吉玛欣喜不已,连忙走过去,拉起公主的手:
“早听说你快回来了,一直迟迟见不到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可吃饭了?正好我们在琢磨卤水方子,还有现卤的羊肉,前几日呼伦还买了些中原的辣子,阿弦给磨成了粉,待会给你多加些。。。。”
公主一路“好好好”的应着,就这么被拉近了后院。
这段时间馆子里生意好,为了剁肉方便,呼伦特地又买了一张案台。
午间不忙的时候,我与吉玛便在这张案台上研究新菜式。
眼下,案台上摆满了大大小小的罐子,里面尽是呼伦与商队换来的中原香料。
吉玛高高兴兴的将我介绍给公主,
“我们昨日见过了。”公主笑道。
“啊?见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