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里,
安乐县主听完心腹的几句耳语,
满意的勾起唇角。
呵,你不是故意风寒躲过我的及笄礼么,装的连床都下不来。
那我便全了你的心意,
这辈子,都别下地了吧。
安乐心情大好,随意的从面前的珠宝箱子里捡了一支钗子扔给了心腹。
心腹大喜,又恭维几句:“那姚清已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日了。主子不若好好准备及笄礼吧,太后特意赏了那么多东西,可都是独一份的,听说,沈小侯爷届时也来呢。”
听到沈小侯爷,安乐的脸上便涌起了笑意。
只不过是自己无聊,赏脸去了个骑射会。
便看见那个惊才绝艳的少年,将那个不成器的下官之子钉在了靶子上。
安乐那时坐在亭子里,看着少年的背影。
那是她第一次知道,一见钟情是何意。
原本想着,上次是在沈为面前丢了脸面,这次也定要在沈为面前将面子给找回来。
却没想,姚清那个不成器的病了。
那倒不要紧,让她难堪的人,自有办法对付。
可听说沈小侯爷竟收了邀帖,并一口答应准时赴宴之时,
安乐是雀跃的。
她要在及笄礼上,在她的心上人面前,做最耀眼的人。
事实上,她确实做到了。
只不过,不是她想要的那个耀眼罢了。
姚清躺在床上,喝着侍女递来的花茶。
听许茹幸灾乐祸的讲起安乐县主及笄礼上的事。
“安乐名下很多见不得光的产业,好些都闹出了人命,不知道怎的,那些账簿便出现在了特地请来为安乐戴簪的皇后面前。”
“那还不算,安乐那日饮的酒不知何故出了问题,起了满脸的疹子,瘆人的很。”
“咏亲王妃特地将太医请了来,当场催吐。安乐在众人面前吐的不成样子,最后直直吐晕了过去,还是被人抬走的。”
姚清安静的听着。
听到安乐被催吐的时候,便知道是谁的手笔。
这人还真是,睚眦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