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
姚清不动,满脸的防备。
沈为见状,只好解释:“你的药方有问题,此药可解。你就感觉不到今日喝的药与往常的不一样?”
姚清想了想,确实不一样。
可眼前的沈为,却怎么也不像多信得过一样。
见姚清犹豫,沈为利索的拉过姚清的手腕,将人带到身前,竟是硬灌。
姚清连惊呼都不曾发出,一股清凉便咽下了喉咙。
还不等她再骂上一句登徒子,
直觉喉间有什么要溢出来一般,
沈为早已眼疾手快的拿过一旁的漱口瓷盆。
姚清呕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只将胃里所有的东西都呕尽了,满盆都是褐色的污秽。
可伴随着一夜的燥热之感,却是消失殆尽了。
沈为一手扶着姚清,一手托着漱口瓷盆,没有丝毫嫌弃。
还去倒了杯清水给姚清净口。
“太医是安乐的人,见你病症不好,便索性让你更虚弱些,药方里有几味药动了手脚,寻常医士看不出来。”
姚清大惊,她只知道药方和药材都是寻人看过的,没想到还是被钻了空子。
见眼前的小姑娘脸色发白,沈为的声音柔了柔:“别怕,有我。”
沈为并没有待多久,只说苏府有安乐的人,让姚清自己多注意些。
临走前还特地关照,每日的药,还要继续喝,不仅要喝,还得装的更虚弱些。
姚清喝药,都有蜜饯相佐。
若是青梅蜜饯,则是安全的。
若不是青梅,便要小心些,想办法遮掩了去,千万别喝。
话毕,便翻窗而去,还给姚清留了一瓶今日喝的催吐药。
若是实在没办法喝了,便要及时吐出来。
姚清握着瓶子坐在床边发愣,
早习惯了自己管顾自己的日子,
哪怕是舅舅表兄们,都不知她的心绪。
眼下突然有人知她所想,懂她所意,
甚至将她前路踏平,
一时间还有些不适应。
可是,适才沈为去桌边倒水,拿过一旁的漱口盆,还有翻窗的姿势,看着实在娴熟,像是重复了很多遍一般。
再想想自己曾半夜起烧,有人看顾喂水,那时还以为是随侍的丫鬟。
莫不是。。。。
姚清咬牙:这个登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