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这么一想,顿时怒火烧心,掐住肖辛的下巴,毫不犹豫把药丸塞进了肖辛嘴里。
“咽了。”他冷声吩咐。
喉咙太干,咽不下去,肖辛只能把药片含在嘴里,苦涩瞬间在嘴里化开。
他眼底通红,因为傅宴的动作眼角蓄满了泪,看上去尤为好欺负。
傅宴捏住他的下颚,肖辛被迫张开嘴,药丸在舌尖上晕开一层白。
傅宴这才想起没给肖辛喂水。
他拿出矿泉水,喝了一口,嘴对嘴给肖辛喂了过去。
“唔…”肖辛被他这个动作逼得直往后退,傅宴身上的低气压让他心底生惧,本能地挣扎着。
傅宴没给他挣扎的余地,握住他的手腕加深了这个吻,带着怒气在他唇舌间辗转,恨不得生吞活剥了他一般,疯狂且肆意。
水渍混合着白色的药从嘴角溢出,多了些难以言喻的意味……
直到肖辛把药完全吞服,傅宴才从他唇上撤离。
这个吻的体验很不好,口腔满是苦涩的味道,傅宴很不喜欢。
他拿着矿泉水,打开车门钻出车厢,走到离车不远的位置反复漱了几下口。
直到嘴里没了苦涩的味道,他才重新打开车门坐了回去。
傅宴没来得及观察肖辛的反应,降下车窗对窗外的保镖勾了勾手,“上来开车。”
两个保镖点了下头,立即一左一右坐到前排。
车子很快启程,傅宴疲惫地捏了下眉心,侧目看了一眼躺在车座上的肖辛。
这一看,才发现了肖辛异常的反应。
肖辛身上红得比刚才更加惹眼,完全不像是吃了解药的样子。
他难受地拉扯着身上的衣服,花边裙摆直接被提到了腰间,伸手作势要去扯白色底裤。
傅宴眼疾手快,拿着西服外套盖住他的下身,手微颤着给姜玉清拨了个电话。
电话被接通。
傅宴:“你确定刚才给我的是解药?”
姜玉清哼笑:“你不会把药给肖辛吃了吧?”
傅宴咬了咬牙,额角青筋隐现:“…你他妈到底给的是什么。”
“刚刚离开包厢的时候,我本想给你说使用方法,是你自己不听,”姜玉清讥讽道:“这能怪我吗?”
傅宴收紧指腹,恨不得捏碎手机屏幕,“姜玉清,你想死是不是。”
姜玉清笑得惬意,娓娓道来:“那药本来是应该你吃的,负负得正懂吧,你现在喂给了肖辛,只会在他体内释放双倍药效……”
傅宴没有挂电话,冷静地提醒保镖:“去医院。”
姜玉清又笑了:“傅宴你是不是不行啊,谁有吃了那种药去医院的?”
“什么意思?”
“那玩意儿没解药,你现在去医院,就不怕明天新闻上……”
“嘟嘟嘟……”
傅宴挂了电话,对保镖道:“回别墅。”
话音刚落,一只滚烫的手就绕上了他的后颈。
傅宴一回头,肖辛掌心压着他后脑勺,顺势堵上了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