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一动不动,垂眼看着肖辛,唇瓣被咬得生疼。
两人侧对着姿势有些别扭,肖辛吻得难受,索性直接跨坐在了傅宴腿上。
前排两个保镖从后视镜看了两人一眼。
傅宴眼都没抬,冷声警告:“再看自己抠眼珠子。”
“是。”两个保镖异口同声,讪讪收回视线。
傅宴没点反应,肖辛捧着傅宴的脸,不管不顾地在他唇间索取,做着费力不讨好的蠢事。
吻了半天,傅宴不张嘴,肖辛拧着眉心,不耐冷喝:“张嘴…”
生气的样子像个得不到糖吃的小孩,傅宴没忍住笑了。
他搂住肖辛的腰,凑近他耳根低笑:“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凭什么听你的。”
肖辛吻着他耳垂,在他耳边点火:“傅宴,我…难受。”
傅宴又笑了:“哥这回认得我了?”
肖辛现在精神异常亢奋,心底的空虚似要把他撕碎,然后吞噬进无底黑洞。
他把头埋在傅宴颈侧,难受地喘着气,小腹热流汩汩攒动,理智和欲望在无限拉扯,搂着傅宴的脖子收得越发紧。
他看不见傅宴的表情,泄愤似的在他脖颈处啃咬,肆无忌惮地点火。
傅宴也不恼,故意在他耳边挑逗:“哥想让我当着别人的面*你?”
肖辛哪顾得上那么多,在他耳边难耐地低吟了声:“嗯…”
傅宴轻笑一声,拉开肖辛腰侧的拉链,仰头覆上了那柔软的唇瓣。
“……”
不一会儿,车里便响起了衣服撕裂的声音,暧昧热流在车厢轮番涌动。
前排两个保镖一脸黑线,表情麻木且难受,最后忍无可忍,纷纷掏出了衣兜里的墨镜戴上。
……
次日。
肖辛在陌生的房间大床上醒来,他吸了吸鼻子,房间满是熟悉的沉木香,混合着一些暧昧气息。
大脑在一瞬间清醒,肖辛撑着脑袋,从床上坐起来。
房间凌乱不堪,被扯坏的窗帘虚掩着落地窗,阳光从缝隙中穿透进来,落在横七竖八倒着的椅子上。
抱枕被丢得到处都是,满屋狼藉,沙发和床上的各种痕迹无不提醒他昨晚发生了什么。
肖辛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刚想起床,浴室的门突然被打开。
他微一抬眼,就和从浴室走出来的傅宴对上了视线。
“……”两人仅对视一秒,肖辛便移开了视线。
傅宴赤裸着上身,腰间围着一条松松垮垮的浴巾,用毛巾擦着头发往茶几前走去。
拿起水杯喝了口水,才转头对肖辛说:“你可以去洗了。”
他这么一说,肖辛后知后觉地低头往自己身上看了一眼。
“……”
浑身密密麻麻的不知道是咬痕还是掐痕,颓靡之至,不堪入目……
肖辛难受地闭了闭眼,头脑一阵眩晕。
他甩了下头,穿着拖鞋没走两步,“嗵”一声,猛地双膝跪地。
肖辛皱眉,咬牙把疼痛和屈辱咽了回去。
他单手撑着地,挣扎着站起来,腰腹和腿疼痛难忍,最后体力不支,又重重摔回了地上。
傅宴坐在沙发上惬意地晃着腿,静静看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