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两三个男仆不停进出的厢房,却是听不见任何的动静。 “也不知我家男主人是怎么想的,我那远房的亲戚,就是你们今早送来的大夫,早就说保得了孩子保不了大人,劝他早早拿掉,可他拚了命的不肯,也不肯说那负心的女子是谁,一问就是泪流不止……”管家仿佛已不把我当外人,絮絮地说起来。我的心不知怎的却如这下雪的天一般,灰蒙一片。 雪一片一片地,飘落。也许见我皱着眉,想到我也是个女子,说不定也曾负过心,管家住了嘴,一时间万籁俱静,仿佛能听到雪花落在路旁枯叶上的细小微响。 “哇——哇——”的初生婴儿的哭声,像一把尖刀刺在绷紧的布帛上,顿时划破了这寂静。 在场的每一个人仿佛都长长舒了口气,听到一个新生生命强有力的哭声,真是一件让人欣慰的事。 “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