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生生的婴儿小屁股被打得红了一片,呜哇哭出来,怎么哄也不好使。
丁母又说,“这怕是饿了,小圆怎么样了,最好是给些奶吃。”
丁则洝听得直翻白眼。
“饿了?那就饿着。”
薛漓圆刚转醒,就听见丁则洝的危险发言。
“相公。”
丁则洝闻声,转身回屋。见薛漓圆要坐起来,过去把人按住。
“别乱动,有事说事。”
薛漓圆看向房门的方向,又摸了摸肚子,肚子虽然还有些隆起,可她十分确定孩子已经不在肚子里了。
不确定自己已经生了,是因为丁则洝就在眼前。
一切像场梦幻,可以去掉她不想要不喜欢的部分,只留下她喜欢和想要的。
“相公。”
丁则洝没回应,而是出去把哭唧唧的婴儿抱进屋来给薛漓圆看。
刚出生的婴儿还有些皱巴,眉眼间像爹的影子,却是丝毫不影响对比。
薛漓圆接过孩子要自己抱,抱着沉甸甸的孩子,就又哭了。
她哭,孩子就不哭,静下来听她哭。
丁则洝安抚薛漓圆。
“没事了,大家都很好。”
薛漓圆抬起头,一双红彤彤的眼睛望向丁则洝,又无辜又可怜。
“是真的吗?相公你真没事?”
说完她想起什么,摇了摇头。
“不,你不是我相公,我相公丑。”
丁则洝惊道,“除了我,你还有个丑相公?”
薛漓圆一边掉眼泪,一边哽咽。
“反正你肯定不是我相公,我相公已经毁容了,两只眼睛是肿的,很丑,不好看。”
好好好,这会丁则洝是真生气了。
他抱走刚出生的,小小的儿子,冷笑道,“你自己待着吧。”
薛漓圆抓起被子擦眼泪,她的相公,到底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