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搂着他的脖子,问他有多想我?
他就说像鱼儿离不开水那样喜欢我,像天空不能没有白云一样喜欢我。
我说,太文艺了,我不喜欢。
我说我喜欢直白的。
拉拉扯扯中,我和飙哥已经坦诚相见了。
他说他真喜欢我。喜欢我的眼睛,喜欢我的头,喜欢我的身体,喜欢我的皮肤,喜欢我身上的一切一切。
我说,你说的都是外表,这真让人沮丧,让人不高兴。
我说,我宁愿你爱我的,不是我的**。
他听了,就静静地看着我,用手抚摸着我的头,告诉我:水芳,从来我爱你的是,是你的灵魂。
灵魂?
我就笑。我说这又太高大上了,不接地气。
水芳,你因灵魂被爱。
他喃喃在我耳边,一字一句告诉我。
我感动了。我说我一个普通的人,有啥灵魂?我说这样说,不大吉利。我说死去的人才有灵魂。我说你咒我死呀。我就捶他的胸膛,我要撒娇。
其实,撒娇是女人的本能。
他听了,就笑。说活人就没灵魂吗?没有灵魂,去拿什么爱人?说没有灵魂,那不是一堆行尸走肉吗?
我听了,又觉得他说的对。
飙哥,很会说话。
我就问他,村上的书好看不?
他说女人应该不喜欢看。
我问为什么?
他说看多了,会怀疑这个世界,会怀疑很多东西。亲情、友情、爱情……
我说谁都怀疑这个世界。
我说既然怀疑,那你还看啊?
他说,他是用辩证唯物主义去看。
我说我不想听这样高深的理论。
他说,也是。说在床上谈论这些,实在也是大煞风景。他在我唇上吻了一下,说认识我,其实就像一场梦。
一场梦?
我笑,原来你也这样认为啊。
我们就在床上翻滚、翻滚。
他问我喜欢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