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让你从喜欢到没了尊严,转瞬变成对我毫不留恋。
连我曾经为你付出生命,都视而不见。
赵晓倩启唇,“因为你活该。”
这是你欺我辱我,负了我该付出的代价。
赵晓倩打开房门,看向门口等着的三个病入膏肓的女人。
这三个女人的脸突然变成了男人。
去年被她送进杜杉月身边的男人。
牙齿黄到流脓,牙龈的血色像是腐败的生肉。
从里到外,都烂透了。
为首的女人朝里看了眼,怀疑自己看错了。
欣喜的再看了很多眼,眼底的狂热让她血粼粼的牙龈毕现,“能动嘴吗?”
她殷切道:“只要动嘴,准把他拉下水。”
赵晓倩眼底从昨晚燃烧到如今的火苗不易察觉的晃动了。
喉咙滚动许久。
她微微挡着门的身子错开。
身边三人鱼龙贯入。
咔嚓一声,伴随着赵晓倩身子朝外一踉跄,门被从里面关上了。
她手握门把手,背靠房门许久,莫名往下轻按了一下。
门被反锁了。
赵晓倩眼底突然钻出了水光,一片又一片。
睫毛煽动的每一下都带动大片水光往下溅落。
赵晓倩身子微躬,嘴巴张大,用力到脖颈青筋毕现,歇斯底里的嘶吼起来。
再用力,也未曾溅起空气的半分波澜,因为赵晓倩的嘶吼是无声的。
良久后,她突兀转身大力转动门把手。
猛烈的敲击房门,“开门!”
赵晓倩尖叫出声,“开门!”
“开门啊!”
从里面反锁的房门在酒店人循着动静上来前开了。
床上的余怀周衣衫不整,上面沾染着点点痕迹,三个女人同是。
赵晓倩发软的腿一点点的挪过去。
目光定格在余怀周手臂上鲜血淋漓的牙印那,手掌寸寸握成拳。
蓦地像是疯了一样狠狠砸了屋内所有的东西。
女人匆匆跑了。
赵晓倩带余怀周去医院。
余怀周说和其中一个女人发生了关系,这牙印是她咬的。
医生狠皱眉,“你知道她们携带艾滋病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