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怕告诉你,这辈子注定是要做一个黑客型的律师的。我曾经谈过一个女朋友,上过床的那种,很漂亮,家世也好。但是她希望我成为一个道貌岸然为官方立言、可以站上台面的官僚型体面人。我不想要那样的人生,所以我跟她分手了。”
他说的例子,当然是上辈子跟周天音之间的事儿了。本时空如今还没有发生,但他还是说出来给史妮可打了预防针。
很多人说爱是没有道理的,但是在冯见雄这里偏偏是有道理的。
一个妹子要成为他的妻子,不仅要美貌有才性情值得他喜欢,也不仅要爱他他更关心那个妹子为什么爱他。
如果妹子爱他的点,和他期望的点不一样(比如说只是因为他帅而爱他),他也不会从心灵上接纳对方。他冯见雄就是这么地冷血当然如果对方至少符合前两点,同时也不介意给他当一拍两散的**,他也不一定拒绝。反正大家都单身,两相悦地玩玩也不犯法。
史妮可闻言大惊,不过关注点却大不一样,脸色羞红、又羞又急地问:“你……你居然谈过女朋友,还上过……上过……那个……是高中里的女同学吗?”
“差不多吧,一个学姐,是我姐的闺蜜。”冯见雄既然已经说谎自污了,也不吝彻底说到底。
有那么一瞬间,史妮可心中如遭雷击,但没多久竟然豁然开朗了。
那么优秀的男生,怎么可能没人先下手为强。
冯见雄竟然分手过,这让他看上去不再那么高不可攀。
她鬼使神差地脱口而出:“那你……那你觉得我怎么样?”
一说完,史妮可就后悔了,心扑扑地猛跳不停,脸色红得滴出血来。
这可是“表白死”。
“你当然是个好女孩。”冯见雄也有些宕机。
“但是,我不适合做你的女朋友,是么。”史妮可凄然自嘲了一句,她当然知道什么是好人卡,“为什么,你明明都可以接受谈一个女朋友,不合适再分手。为什么到我这里就不可以了……我又不会死缠着你。”
这些话本来是不可能说的,也就破罐子破摔的状态下,索性豁出去了。
冯见雄刚才谎言的情史,没想到反而促成了史妮可的大胆。丢一次人是丢,丢十次人也是丢,这种时候,犹豫就彻底没机会了。
史妮可不知哪来的勇气,霍地起身冲到冯见雄面前,双手握住冯见雄的脸吻了下去,白嫩的大长腿顺势跨坐在雄哥身上。语无伦次的倾诉,也被湿吻打断得断断续续。
“雄哥,我早就对你有好感,反正你也失恋中,就算我配不上你,但我不用你负责的。如果你真觉得我不好。”
冯见雄又不是啥正人君子,口是心非地申斥了一句:“你这是在玩火。”
史妮可幽怨得几乎要滴出水来:“玩火就玩火。这年代谁能保证初恋就结婚,我看上你有错吗,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了。”
冯见雄气息渐渐粗重,本来还想问一句“你是不是处女,会不会害了你”这种虚情假意的话,撇清一点自己的责任,但最后还是忍住了。
做男人,还是要有点担当的,看准了对方妹子的三观能不能合拍,那就该下决断。何必问对方是不是处女这种世俗的生理问题,来影响自己的判断呢。
难不成对方不是处女,自己就能心安理得一些?那是庸人之见。
史妮可跟了自己大半年,虽然只是鞍前马后做点体力活,能力也有点瑕疵。但妹子对自己的忠心,冯见雄还是心知肚明的,他也完全知道这是为什么,只是平时没有去多想。
冯见雄一把提起史妮可,疾步回到妹子的卧室,一丢一压。
史妮可本来就是主动的,自然毫无反抗,水到渠成。
落英缤纷,旖旎成阵,一声痛呼,娇喘连连,不可尽言。
……
冯见雄的灵魂,本来就是惯情熟稔的老鸟,重生之后大半年不识肉味,骤一释放自然不知怜恤,一夜五次也是稀松平常,整个人精力几乎被榨干。
第二天,还是史妮可心里装着事儿,知道冯见雄上午要去学工处谈正事儿,忍着痛强撑着起身,收拾了一番,推醒了透支的冯见雄。
“雄哥,别睡了,陈处长还等你呢。”史妮可拿来一条温热的湿毛巾,跪坐在床边给冯见雄擦脸。
倒不是妹子委屈逢迎,实在是腿哆嗦得厉害,站都站不稳。不过妹子的脸上,倒是脉脉洋溢着温柔。
冯见雄清醒了一下,想起今天有事儿,跌跌撞撞跑进洗手间冲了个凉,换上史妮可给他拿的体面衣服,临出门怜惜地回望一眼:“你没事了吧?自己小心。”
“嗯。”史妮可轻轻地在冯见雄嘴唇上啄了一下,没有再缠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