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被关在一片漆黑的屋子里,饿了不知多少日。
后来身体逐渐虚弱,就将他带出去,关在牢中。
牢中还有几个年轻男子,每日给一顿饭,与其说是饭,连猪狗都不食。
可钱铭没办法。
第二步,真把他们当做猪狗一般,用链子拴起来让他们在地上爬。
谢玄野派人拿着鞭子在后面驱赶着。
若是稍有不服从,就是一顿毒打,必定叫你皮开肉绽。
眼见着这些人已经乖乖认命,他们的噩梦就开始了。
谢玄野像一个高高在上掌人生死的君王。
他在摧毁这些男子为人的自尊后,向他们抛来了糖衣炮弹。
香汤沐浴,锦衣玉食。
前提是他们要讨得他的欢心。
大家趋之若鹜,纷纷抛掉了男子的气节、为人的自尊。
像是摇尾乞怜的小狗,为满足他的癖好,供他肆意玩乐,
只有后来一个男子宁死不屈,不声不响,不食不饮。
即便被鞭子打得遍体鳞伤也没有丝毫松动。
他每日在地牢记数,没有笔就用自己的指甲,指甲磨没了就用血肉。
估摸着过了几个月,谢玄野耐心消磨殆尽。
听说他狠狠咬掉了谢玄野的一块耳朵,为此挨了顿毒打,躺了几个月。
再后来谢玄野就变了招数,毒打不管用,他就用毒来控制不听话的这些人。
那是慢性毒药,少量不致死,但发作起来痛不欲生。
长欢听得脑袋“嗡”得一声。
只觉得眼前朦胧一片,眼泪止不住地吧嗒滴落。
哥哥竟受了这么多折磨?
以哥哥的性格不顾一切定要杀一条血路出去。
可他虚弱得没办法支撑,他是抱了必死的决心也不肯屈服一点的。
天杀的谢玄野!
王樟延也没有想到,实情比预想的还糟糕。
默默地看了眼长欢,发现她已然背过身去。
李尧敏锐地察觉到,谢家在谢玄野这里出现了缺口。
一个德不配位的世家是不可能长久下去的。
“那你是如何逃出来的?”
李尧抓住机会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