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缜大声吼道。
柳衣脊背一僵,嘴唇发白,一种不好的感觉涌上心头。
“把柳衣拖下去,打二十,大板,丢去柴房,在我走之前不要放出来。”
萧缜绷直的脸,狠狠地盯着柳衣,甩袖而去。
在面对仗责的时候,柳衣尽量保护肚子,身上的疼已经麻木了。
十板下去之后,柳衣皮开,肉绽背上的伤口炸开,血迹斑斑。
“哥,打不得了,死了要。”
一旁年轻的小厮不忍柳衣的惨状,弱弱出声。
“也是,这丫头挺惨的,刚刚替五爷挡刀,后脚还被仗责。”
柳衣已经快意识模糊了。
好在孟嬷嬷及时赶来,替她打点免去了剩下的十板子。
柳衣被萧缜命人丢到柴房。
房门被轻轻推开,孟嬷嬷端着各种各样的药走进来。
还好萧老夫人还在意着自己的肚子,不至于落到个师出卫捷身先死的下场。
“柳衣,老夫人说这次苦了你了,等你伤养好老夫人会补偿你和你的家人的。”
孟嬷嬷轻柔地为柳衣处理着伤口,心中竟然也对这份姑娘泛起了怜惜。
“嬷嬷,是不是我们活在这个世界上,就理应被所有人欺负。”
柳衣没来由的冒出一句话。
孟嬷嬷先是一愣,后淡淡道。
“谁叫你投胎的时候没看好?好在你相貌出落得好,不像是其他穷苦人家的丫头长得黑黢黢的。老夫人不是言而无信的人,等你有了孩子她不会亏待你的。好好养伤吧。”
柳衣讷讷的不回话了。
处理完伤口,孟嬷嬷又拿出食盒,便回去了。
柳衣想着孟嬷嬷的话,强撑着将饭菜都吃了个干净。
第二天一早,柳衣是被呕吐感叫醒的。
拿开盖在身上的旧衣服,在桶子里吐了个天昏地暗。
看管柳衣的下人,进来看了两眼就出去报信去了。
半响后,孟嬷嬷带着一个伪装成家丁的样子大夫,走了进来。
大夫在孟嬷嬷的示意下小心搭上柳衣的脉搏。
刚一搭上脉,大夫就面上一喜。
为保不出错,大夫把柳衣左右手都探了一遍。
孟嬷嬷看的心里焦急。
“到底怎么样了?”
大夫起身,重重的作了一个揖。
“恭喜!这姑娘,有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