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衣随手给自己斟了一杯茶,喝下。
萧缜本想直接合衣到小床上睡觉,但看柳衣只穿了薄薄一层中衣,还是跨步过来,拎着柳衣胳膊想将她拉到床榻上去睡。
手刚一触碰上柳衣细白的胳膊,萧缜便觉得一股热浪从丹田生起。
竟然和他那日中春药的症状一摸一样!
柳衣被拉醒。
迷迷蒙蒙中看见萧缜正怒视着自己。
“爷,怎么了?”
萧缜将柳衣甩在地上。
“柳衣,是我小瞧了你。没想到你还是个人物,敢对我下两次药!”
柳衣一头雾水,自己是服用了助孕的药不错,但是那包药粉她根本没有用。
“爷,我没有。。。。。。”
不知是不是因为刚才那几杯酒的原因,柳衣浑身都发软,嗓音更软。
“呵,这副打扮在我房中备好酒菜,不是你,还能有谁!”
柳衣低头看着自己身上单薄的里衣,遮不住春色的肚兜,一时间觉得百口莫辩。
认了是死,不认,今夜不成事也是死。
柳衣咬了咬唇,起身,褪去身上所有衣物。
萧缜震惊的看着柳衣的动作,只觉自己的眼前所有的事物都变成一片血红,只有柳衣是其中一点莹白。
柳衣跨坐在萧缜腿上,萧缜竟然提不起力气去推开她。
柳衣拉起萧缜的手放在自己的莹白上。
“奴婢罪该万死,但还爷明日起来再罚。”
萧缜刚刚死死压制的火,瞬间席卷所有理智。
萧缜嘴手重重擒住柳衣的下巴,狠狠吻了上去。
柳衣努力去迎合他的吻,却发现自瞬间被剥夺了呼吸,下意识的推拒。
这点力气显然不够看,在柳衣快要窒息的时候,萧缜放开了禁锢,猛地将她打横抱起,扔在了床上。
柳衣脸上染上欲色,娇艳欲滴。
萧缜欺身而上。
一夜缠,绵,柳衣难耐的痛呼响了一夜。
清早柳衣醒来,房中已经没了萧缜的身影。
柳衣浑身疼痛,想要动身起来,却发现怎么都没有力气。
门被推开,萧缜走了进来,满脸怒色。
“我以为你会改的,你果然,还是贱!”
萧缜将那包药粉丢到床上,青筋暴起。
亏他还怕是自己冤枉了她还特意去细查一番,没想到在柳衣的衣物中搜出来这等脏药。
柳衣眼见萧缜暴怒,顾不及身体的疼痛,跑下床,跪在地上。
“你趁我醉酒,给我下药,你想让我给你名分,你想都不要想,我绝不可能中你的诡计。”
柳衣知道辩解无用,一直跪着,纹丝不动。”
萧缜感觉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对不起沈慕一,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