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沉:“爹!爹!爹!”
徐青沉:“爹!你管一管啊!”
柳氏被她召唤来了。
一巴掌又一巴掌,将徐从从抽成陀螺。
柳氏让青沉儿安心读书,骂骂咧咧带走了逆子。
徐从从还被鞭子捆着手,抽抽噎噎地被柳氏揪着耳朵,“爹爹你什么都不懂,我什么都知道,呜呜呜……”
走出院门,他看见树下站着的小献之,眼泪也没擦,熟练地瞪她一眼。
柳氏直接拧过了他的脑袋。
他戳着徐从从的脑门,“你这个天生的坏种,急赤白脸的小野猪!”
徐从从哇哇叫:“当野猪都能拱姐姐,我还不如当个小野猪!”
柳氏:“然后将你开膛破肚给吃了!”
徐从从:“那也只给姐姐吃,别人一口汤都不许喝,否则都给毒死掉!”
柳氏:“好歹毒的小野猪!”
啪地一个耳光。
徐从从哭爹喊姐地被带走了。
徐献之杵在树下,站了一会,重新掰了节小树枝,又蹲下去,开始刨土。
不过她今天的捏泥巴作业,注定命途多舛。
吧唧——
一面丝履薄靴,踩上她刚捏好的小杯子。
徐献之抬起黑黝黝的眼睛。
那人单手将她从泥巴堆里,拔了出来,“你母亲在内吗?”
徐献之盯了他半晌,才拱手:“在的,父亲。”
李宣雾道:“在读书?”
徐献之不说话。
母亲每天都在读书,有什么好问的。
李宣雾思索片刻,“我前些日子教你的武艺,可有认真在学?”
徐献之小小的脑袋,颔首,然后将那根小树枝,举起来,两手展开,比划了个剑招。
李宣雾点点头,“不错。”
说着,他抚上自己腰间,缓缓抽出一柄窄长的软剑。
雪亮的剑身在北方冬日的寒风中,轻声嗡鸣,剑指徐献之。
徐献之抬头看向她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