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好了,他也油尽灯枯了。 医院病床上,黎禀南靠着仪器,维持着最后一丝生命体征。 他看着面无表情站在自己面前的黎敬州,也知道此时此刻,所有的求饶的话,都是无力的,男人缓缓抬起手,哑声道:“敬州。。。别怪我,我也是没有办法。。。才在你小时候对你这么心狠!” 黎敬州对于这些陈年旧事,已经不在乎了。 他开口,语调寡淡,“黎焚承和姜希的婚礼要作废了,姜希现在已经被警方带走了。” 黎禀南点头,“她做了这么恶毒的事情,害得绥宁现在还在昏迷,她确实该死,你自己处理,不管怎么样,都务必要让绥宁觉得满意。” 黎敬州淡淡听着,没吭声。 黎禀南艰难的呼吸,喘息粗重。 他原本就憔悴的病容,此时更是苍白到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