褕芦启唇,粉色的舌尖若隐若现,她朝顾恒摊开手掌,目光似有火焰烧得起劲。
顾恒的脑袋一瞬间有些短路。
午夜梦回时梦到的荒唐画面又涌现了出来,他几乎是无力念出一句:什么?
如果她说···
她说···
···
衣服。褕芦嘴角扬起张扬的笑意。
····
她在男人冒火的视线里故意挺了挺身,被黑色胸罩包裹的软肉跳了跳,你不能让我这么走回去吧。
要命。
顾恒低咳了声,正了正身掩饰自己的失态。
出去。
一件黑色的衬衫被扔到了褕芦身上,上面有着淡淡的雪松香气。
褕芦嗅了嗅,才在顾恒震惊的目光里慢条斯理地穿上,一颗一颗将纽扣全部扣上。
整理好衣服,褕芦才慢吞吞地朝门口走去。
不知道为什么,顾恒眼看着她走出去脑袋里紧绷的弦才松开。
他实在是怕了她了。
哦对了。褕芦突然转身,脸上的笑容带着显而易见的恶意。
不小心把你家沙发弄脏了。
你不介意吧?
顾恒循声望去。
原本干净的灰色布艺沙发上多出了一滩水迹。
这是她刚才倒上去的?
还是···
黑色裙摆的水迹恰到时机地出现在顾恒的脑海里,他仿佛被当头一棒。
这女人···
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