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好意思。
这不知道是女人进门的第几次道歉了,顾恒有些怀疑自己的脸上是不是有什么刀疤血痕,怎么就这么有威慑力。
对不起什么。顾恒扯了扯嘴,看着慌忙用纸巾擦拭身上的女人眼神没有温度。
褕芦埋头用纸巾擦拭着衣服上的水迹,白色的布料在浸过水后变得有些透明,粉色的肉贴在布料下,深色的内衣更加明显。
她明显听到男人的呼吸急促了。
褕芦有些怀念男人低沉又沙哑的声音,于是动作越发暧昧,眼角也染上粉色。
演够了没?
褕芦用纸擦拭胸口的动作停滞了,她抬头看了眼顾恒,暧昧的表情褪去,眉眼间浮上一丝懵懂。
你认出我了?褕芦有些唾弃自己刚刚的表演,她把被水沾湿的头发撩至耳侧,努力让语气淡定漫不经心。
该死。
她早该想到的。
褕芦努力压制住从心底涌上来的燥意,对男人看好戏般的姿态十分不满。
被白了一眼,顾恒有些好笑,他轻叹了口气,有些无奈。
会议上被某人全程用激光枪扫射一般的目光视奸了全程,怕是很难认不出来。
短短两天时间,他因为这个女人受到了三次冲击。
如果说第一次见到她时她让他受到了极大冲击直接给还没怎么开始的恋情划上句号,那第二次见她则让他第一次体会到在会议上如坐针毡的感受。
在会议上时,他一时间也没有注意到她的存在,只是后来所有人都埋头奋笔疾书时,只有她一个昂着头捧着脸继续盯着他看。
那种仿佛被扒光了衣服一寸寸被人用目光扫射的感觉并不美妙,特别是在一次公共的会议上。
而第三次···
如果说之前只是怀疑,那么现在他能够肯定了,这个女人,对他有意思。
哈。
男人洞若观火的眼神让褕芦感觉到十分不爽。
褕芦伸手把脑后丸子上的皮筋揪掉,长发散下,她紧绷的头皮才得到了一丝喘息的机会。
你干···顾恒的瞳孔有一瞬间的缩小,他起身挡在没有完全关好的门口。
褕芦一把脱掉了浸湿的上衣。
长发在空中扬起了好看的弧度,她的腰身细窄,盈盈可握,黑色的胸罩托着丰盈的乳房颤了颤,蕾丝的边际似乎挡不住粉红色的乳晕。
还有些水迹透过了衣服流在乳沟处,灯光反射出耀目的光线。
顾恒的目光几乎都被这光线吸了进去,他呼吸有些急促,双手捏住了拳头。
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