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大夫看过了?”夏景臣看见这亲兵进帐后,就问道。
亲兵小声道:“少将军,药里有毒。”
夏景臣听了这亲兵的话后,心里一点意外的感觉都没有,好像这事原本就应该是这样的。
亲兵却没有夏景臣的泰然自若,看着夏景臣道:“少将军,这军里我们还能再待了吗?”
夏景臣说:“有人想我死,也有人想我活着,不是吗?”
“昨天那个人?”亲兵忙说:“少将军,一定要把这个人找出来啊。”
“不用找了,”夏景臣抬手摇了一下,跟自己的这个亲兵说:“你就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
林兆到了贤王府,只见到了白登。
“王爷进宫去了,”白登跟林兆说:“林将军,夏将军怎么样了?”
林兆说:“他好多了。”
“唉,”白登愁眉苦脸地叹气,说:“我家王爷为了夏将军这是又惹了一身的是非。”
林兆说:“那大夫的家人吃了豹子胆了?敢上王府来闹事?”
白登摇头,说:“背后没人撑腰,再借这家人两个豹子胆,他们也不敢啊。”
林兆下意识地就问:“是谁跟王爷过不去?”
白登光摇头不说话。
林兆随即自个儿就想明白了,跟白承泽过不去的人,除了当朝的那位太后娘娘,还能有谁?
“将军看好夏将军,”白登小声跟林兆道:“别让他听了别人的挑拨。”
林兆一脑子官司地离开了贤王府。
这时的千秋殿小花厅里,白承泽正坐着喝茶,茶也不是新茶,茶色不好,还带着一股陈年的旧味。
安锦绣坐在坐榻上看着白承泽,笑道:“王爷来哀家这里,就是为了讨一杯茶喝?”
白承泽道:“我知道你不喝茶,只是出于待客之道,你也应该在殿中备些好茶才是。”
安锦绣说:“我一个不喝茶的人,何必管你们这些喝茶人的心情?”
白承泽马上就道:“那你不从军,又何必管军中事?”
安锦绣眉头一挑,说:“原来是为了夏景臣。”
白承泽放下了手里的茶杯,说:“你一定要这样咄咄逼人吗?”
安锦绣说:“那王爷愿望让席家军回西北去吗?”
白承泽看着安锦绣。
安锦绣说:“其实咄咄逼人的是王爷啊。”
“他们留在京城这里,威胁不到圣上和你,”白承泽说道:“这支席军家只是我自保之用。”
“你无心做错事,又何必想着自保?”
“我不做错事,你就会放过我吗?”
安锦绣看着白承泽一笑。
“我其实不想与你争斗,”白承泽说道:“这话不是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