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喜欢贴纹身贴,有时候贴在脖子上,有时候贴在手臂上。
对了,还喜欢染头发,之前大一的时候是金黄色,现在大二换成了黑蓝色,还剪了个狼尾发型,因为觉得很酷。
温泽觉得自己这个时候要不是有颜值撑着,那活脱脱的就是个精神小伙,辣眼睛。
陆沉的一句花孔雀跟他真实的情况对比起来,简直就是夸赞了!
不得不说,三十五岁的温泽回来以后,看十九岁的自己,是真正的哪里都看不顺眼。
不过好歹年轻貌美,稍微收拾一下绝对能把人迷的神魂颠倒,还能改,所以想想,温泽就对十九岁的自己没那么不满了。
把心神全部拉回收好,温泽又低头认真的帮陆沉处理他手臂上的伤。
等把伤处理好后他去洗了个手,然后就爬上床,把头枕在陆沉的腿上,姿态慵懒:“陆先生,我帮了你,现在是不是该换成你帮我了?”
陆沉像撸小猫一样抚摸着温泽的头发:“帮你什么?”
“这里。”温泽把陆沉的手从头上拿下,挑开松散的领口。
“肿了,今天你弄的。”
“你想我怎么帮?”陆沉垂眼,在那蒙着一层莹光的肤色上停留良久。
“听说人的唾液不仅有消毒的功效还有消肿的妙用。”温泽勾着陆沉的脖颈,额头抵着额头,鼻尖贴着鼻尖。
陆沉眼眸深深,大手揉捏着温泽的后颈,力道逐渐加重。
头顶上的吊灯明亮万分,垂打下来,在细腻的皮肤上跳跃着,为那本就白的晃眼的肤色笼上一层亮色。
不知何时,恍若白玉的肌底上布满了红痕,就像一朵朵开的正艳的梅花,灼灼靡丽,惊心动魄。
“看来所谓的唾液消肿的说法是假,没好不说,好像更肿了,还连累了另一边。”模糊不清又低沉暗哑的声音响起,在这空旷的套房里,传入另一个人耳中。
陆沉拍了拍温泽的头,把他嘴里咬着的衣角拿下,将美丽的风景覆盖住。
然而衣服刚刚放下,温泽就轻“嘶”了一声,不打招呼,直接就把衣服给脱了。
“不行,磨的疼。”
修长漂亮的身体大刺刺的暴露在眼前,刚被玩赏过的梅花轻颤着头,花蕊亮晶晶的,勾的人想要再次抚弄。
陆沉喉结滚动:“把衣服穿上。”
“不要。”温泽低着头,检查着自己身上红意:“陆沉,它破皮了。”他抬起头,一脸控诉。
“野蛮人!”见罪魁祸首还一脸无辜,温泽直接抬脚踹人,不知有意还是无意,踹的地方格外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