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陆沉问。
“去一个既封闭又私密还没人会打扰的地方。”温泽神秘的笑了笑。
维也纳大酒店。
一间豪华套房里,温泽躺在床上被陆沉按着亲。
亲完后陆沉起身打量周围的环境:“这就是你说的既封闭又私密还没人会打扰的地方?”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温泽以手为枕就这么躺在床上,狭长的眼眸勾人一样潋滟着水色:“我付了三个月的房钱,陆先生,火热的夜晚不能辜负。”
陆沉坐在他旁边,示意性的抬了抬受伤的手臂:“有心无力。”
温泽起身,跨坐在陆沉身上,笑的像只妖精一样,黑蓝色的发尾颤了颤,粘上了那诱人的红唇。
“我可以自己动。”他轻声道,泛着凉意的指尖从陆沉的后颈划到微突的喉结,在上面打着圈。
“别闹,帮我上药吧。”陆沉把温泽的手拿下,塞了一瓶药水进去。
狭长惑人的眼眸骤然一眯。
“陆先生,看清楚了,十九岁的我,青涩、年轻、漂亮、诱人~你真的不心动吗?”温泽捏着药瓶凑到陆沉眼前,嗓音低沉慵懒,带着似有若无的挑弄勾引。
陆沉把温泽唇角上的碎发挑开,然后抬头往那红艳艳的唇上重重的亲了一口:“乖,先把脑子里面的颜色收一收,咱先上药。”
说着他拍了拍温泽的屁股示意他起身。
温泽:“……”
行叭。
上了药以后,陆沉没有立马把衣服穿好,他赤裸着上身,侧靠在床头,微垂着眼看温泽帮他处理右手臂上的青紫红肿。
看着看着,他目光就移到了温泽的手臂上,那里细腻白皙,不见半分艳丽,就连手腕上也都是干干净净的,没戴任何链条。
“你的花臂呢?”陆沉突然问。
“那就是贴的,十九岁小孩拿来装叉用的,被我洗掉了。”温泽头也不抬的说。
陆沉眼眸含笑:“那手腕上的链子呢?”
“也被我扔了,乱成一团了还戴着,难看死了,不过我还有其他的,耳钉项链都有,有些还挺好看的,下次戴给你看。”温泽抬眼看陆沉,眉眼微扬。
接着他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蓦然笑了笑,继续道:“说起这个,我觉得你对我的评价挺中肯的,十九岁的我还真就是个花孔雀。”
毕竟这个时候的他,衣柜里装的都是花衬衫,抽屉里放的都是各种纹身贴和各式各样的银色链条、戒指、项链。
今天回去一看到这些东西,温泽关于十九岁的记忆就都冒了出来,依稀记得他这个时候只喜欢穿颜色艳丽的衣服,然后很喜欢戴各种各样的饰品,手上脖子上,都要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