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太向衫诚先生提起过我?”吉良吉影的笑容十分和煦,在晚间近乎血红的夕阳下看起来平易近人。
可这笑容在衫诚憲眼中却实在不怎么样。
仅仅只是这一瞬间,衫诚憲已经脑补了无数“优秀却心理变态的高材生笑着杀死美丽的女人,随后对着比美人更美的手诉说衷肠、倾诉爱语”的场面了。
极力定了定心神,衫诚憲笑了一声:“嗯,宽太身体不太好,一直会往返医院。所以偶尔会和我讲一些在医院的见闻之类的,都是。。一些小事情而已。”
“哦?”
吉良吉影挑眉,抬手覆盖在宽太的额头上,轻轻揉了揉。
“我不记得我做过什么令宽太记忆深刻的事情呢,一般人看到孩子的玩具掉了,都会帮忙捡回来的吧?”说着,吉良吉影微微眯起眼。
他看得出衫诚憲有些紧张。
唔。。。
试探都是多余的。
衫诚先生已经将答案写在脸上了——真是。。。
吉良吉影无声的叹息,按在宽太头顶的手指卷起宽太的一缕发丝。
宽太细软又短的头发很快从吉良吉影的指尖溜走,就像上次的宽太也是那样轻易的从他手上溜走了一般。
衫诚憲的视线无法从吉良吉影手上移开,那只宽大的手掌下是孩童柔软、不堪一击的头颅,不需要替身使者,想必大部分人都能轻易的决定一个孩童最糟的结局。
更遑论。。。
对方是吉良吉影。
第040章内与外
衫诚憲现在有两个选择,很认真的。
一。
现在、立刻、马上!
自杀。
——怂是怂了点,但确确实实一劳永逸,顺带能用比较自然的方式远离吉良吉影。
报警?
不了不了。
对于吉良吉影过于普通的种种中透露出的不普通,以及过去在接触到深田理莎之后他所察觉到的、深田理莎对于吉良吉影或多或少的偏执都能让衫诚憲明确的知道——警察恐怕对付不了吉良吉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