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我的妻子劝我返回战场
我觉得合情合理。
本来胜无定家,这次你赢,下次他赢。
好吧,你等一下,容我穿上铠甲。
或者你先行一步,我随后就到。”
听罢,头盔闪亮的赫克托尔沉默不语,
这时,美丽的海伦温和地说道:
“亲爱的兄长,我是个无耻之人,是大家的祸根,
我多么希望母亲生我的时候,
一股恶邪之风把我吹入荒山野岭,
或者卷入波涛汹涌的大海,让海浪吞噬我的躯体,
那么所有的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了。
如果命里注定要产生这些痛苦,
我只希望能嫁给一个比他好点的人,
他知道人们的辱骂和愤慨是一种莫大的耻辱。
可是他并没有这种见识,以后也不会再有,
我敢说,他将来一定会吃大的苦头。
请进来吧,亲爱的兄长,请坐在这张凳子上。
你比别人更为苦恼和痛苦,
都是由于我的无耻,他的莽撞,
宙斯给我们指定了可悲的命运,
我们的丑行将成为后人歌唱的主题。”
头盔闪亮的赫克托尔答道:
“海伦,谢谢你的关爱,
但不要劝我坐下,你也劝不动我。
因为我必须马上回到战场,
需要援助的特洛亚人正在盼望着我。
鼓励鼓励这个人吧,
让他在我离城之前追上我。
现在我要回家去看看我的妻子和刚出世的孩子,
因为我不知是否还能见到他们,
或许天神让我死在阿开奥斯人的手上。”
说罢,头盔闪亮的赫克托尔立即离开,
赶回了他安宁舒适的家宅。
白臂的安德罗马克并不在大厅里,
在漂亮的女仆的陪同下,她怀抱着孩子
已经上了城楼,正在悲声痛哭。
找不到心爱的妻子,赫克托尔回到门口,
向女仆们询问:
“走过来,女仆们!告诉我真实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