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把挂断了的电话放在床头柜上,柔软的小手放进被窝里面,搂住那精瘦有力的腰,还捏了捏,心说:这两天阿梧都格外的放纵,没有一大早上起来就健身,也不知道这肌肉会不会消退?
她迷迷瞪瞪地想着,头顶忽然传来低沉压抑的嗓音,带着暗哑,“初初,哥哥有没有告诉过你,在我大早上的时候,不要乱摸?”
慕云初的手挪了挪,不小心被烫到了。
一想到昨天晚上红红的手心,慕云初就感觉手心像是被烧到了一样,大火甚至蔓延到了她的脸上,软嫩白皙的脸颊上染上朵朵红晕,羞涩水润得像是雨落枝头的桃花,娇艳欲滴。
靳长梧握住她的手,慢慢地教导她学习。
他的皮肤很白,但并不是那种带着女气的柔软的白,从窗帘缝隙透进来的一丝光线打在他的脸上,有一种稍显凌然的美感。脖颈的线条又瘦又修长,导致因为仰头凸出的喉结异常的明显。
用力地亲吻一下,就会留下泛红的痕迹,显得欲色满满,与那多情的眼眸相得益彰,勾人心魄。
慕云初这一刻在想,如果世界上真的有男妖精,那一定都不如靳长梧。
只要被他这样禁欲的人用又苏又欲的神色勾一下,那就恨不得一头栽进这温柔乡里,永远也不出来。
又急又乱的呼吸在四五十分钟之后才消停,靳长梧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眉头微微皱着,气息中夹杂着一丝耐人寻味的意味。
他的手指从慕云初的手上挪开,微微湿润的眼看向怀中娇软无骨的人儿,鼻腔里发出一声低沉性感的低笑,“初初可以出师了。”
慕云初没好气地抬眼瞪他,这一眼像是火把,把刚熄灭的火又点燃了。
靳长梧:“这不怪我,是你自己勾起来的。”
慕云初顿时无语凝噎。
只能说,靳长梧大概是以前禁欲太久,以至于现在打开了开关,精力过于旺盛。
但慕云初肚子都发出了咕咕的响声,下午还要参加论x坛,不能继续和闹下去了,于是敷衍地拍了拍他的脸,“哥哥乖一点啊,我还有正事儿要干,晚上回来再和你闹。”
靳长梧懵了一下。
随后低低地笑骂了一声,“你这他妈都是跟谁学的这些啊?”
野到没边了!
当然是跟时酒学的啦!
但是慕云初不会出卖时酒,于是一边穿衣服一边漫不经心地说:“跟你学的。”
靳长梧也坐起来,不紧不慢地穿衣服,“我可没有教过你这样,你不要冤枉我。”
“我没有!”慕云初嘴硬。
靳长梧从后面搂住她的腰,低头在她白嫩的后颈上吻了一下,连呼吸都是湿热滚烫的。
慕云初觉得痒,忍不住缩了缩脖子,认输道:“好吧好吧,不是你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