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洗手台面前洗了一把冷水脸,时酒终于冷静了下来。
时酒,你不要轻易被慕倾粼勾走了心!
在时酒发呆的时候,哦昂便走过来一个女人,对她说:
“酒酒,好久不见了。”
这个声音,让时酒浑身的汗毛在一瞬间竖起,浑身戒备地看向镜子里面。
几年过去,刘清瑶似乎还是那副真诚坦率,热情洋溢的模样。
可就是这副模样,迷惑了所有人,但唯独在她面前露出了爪牙,把她害得不惨。
时酒脸上的表情疏离又冷淡,甚至还有些讥讽,“你还好意思回来?就挺不要脸的。”
想当初,慕倾粼让刘清瑶来找时酒,是想让她解释清楚那个误会的。
但是她呢,在时酒面前说那些伤人的指责的话,转头就在慕倾粼面前说自己没有见到时酒,所以没有时间解释。
若不是前不久初初跟时酒解释了,时酒可能一辈子被蒙在鼓里。
刘清瑶笑意盈盈,“看来你已经知道了啊?但是有些事情,慕倾粼可能没跟你说过吧?”
她脸上的笑容再没有了演出来的真诚,一双眼里满是恶意与不甘。
时酒没说话。
她又继续说:
“我和慕倾粼朝夕相处那么多年,早就在床上滚过不知道多少次了!男人就是这样,吃干抹净不想负责,不然你以为我当初为什么要走呢?”
反正她不能和慕倾粼在一起,那时就也别想和慕倾粼好好在一起!
她要在他们中间深深地扎上一根刺,让他们两个人都深受折磨!
然而不等时酒有所反应,刘清瑶的面前已经覆盖下一道阴影。
只见慕倾粼那张俊脸阴沉骇戾,薄唇紧抿,下颌线紧绷,浑身笼罩着山雨欲来的低气压,目光阴冷地盯着她,步步紧逼地质问她:
“我为时酒守身如玉二十多年,除了她以外,连别人的手都没有牵过,我怎么不知道我和你有过任何的关系?”
在这样强大的压迫感下,刘清瑶哑然失声,打心底里产生了恐惧的感觉。
“我——”刘清瑶艰涩地开口,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慕倾粼冷着脸,阴沉如水地开口道:“造谣是要负法律责任的,以后再从你嘴里出现一句侮辱我的话,我会直接走法律途径。”
当即,刘清瑶脸上的血色褪尽,一张脸惨淡,苍白的唇瓣都在颤抖着。
这是什么意思?
慕倾粼说她说他们之间发生关系,是在侮辱他?
还说会走法律途径?
刘清瑶羞愤欲死,从来没有这么难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