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错了?”江宁疑惑地仔细看了看,然后看向了阿丑。
阿丑摇了摇头表示没有错,江宁心沉了几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他示意阿丑在此等自已,然后走上前去,笑着和几个捕快打招呼问道:“几位差爷,这是发生何事啦?”
“赵侍郎贪污,他的宅院通通查封充公。”带头一人说完便带人离开了。
“不对啊,这房子怎么成赵侍郎的呢。”江宁站在原地喃喃自语。
“少爷,少爷,你没事吧?”阿丑走过来,见江宁魂不守舍便出声小声问道。
江宁从思绪中回过神来,转身便往回走。
阿丑在身后喊道:“少爷,你要去哪里啊?等等我。”然后便追了上去。
江宁在街上雇了一辆马车,一路疾行,半个时辰后终于来到了买房时的牙房。
但牙房已经人去楼空,江宁脸色阴沉了下来,又坐着车返回宅院。一路上,阿丑时不时地偷看江宁,见江宁脸色不好,不敢多问,乖乖地跟在身后。
看着自已花了数千两买的房子,三日不到就没了,江宁很是不甘心。
突然,江宁似乎想到了什么?“对,就是那几个捕快,他们似乎是在等自已回来,一个侍郎的宅院被封了,为何要告诉自已一个平头百姓,莫非他们认识自已?莫非……”
江宁思绪乱飞,还是没有头绪,此时天色已晚,江宁只得带着阿丑先去找间客栈住下。
皇宫,皇帝李恒依旧在看着奏章,这时老太监王公公进来禀报道:“陛下,事情已经办妥了,房子已经封了。”
“镇国公可有疑心?”李恒轻飘飘地问。
“赵侍郎贪污的证据是独孤小独自已找到的,不会怀疑是陛下安排的。”王公公恭敬道。
“牙婆呢?”李恒又问。
“牙婆觉得京城房子生意不好做,便去了外地。”王公公一边观察着李恒的神色,一边小心回答。
李恒眼睛眯了眯,挥了挥手,示意王公公退下,待王公公退下后,李恒道:“宁国公可有消息了?”
一个黑衣人突然出现答道:“已经在路上了,估计过明天消息便会到京城。”
李恒没有说话,挥了挥手,继续看他的奏章,黑衣人也突然消失不见了。
客栈中,江宁只要了一个房间,继续想着事情的蹊跷之处,并没有发现一旁的阿丑有些局促地打量着房间,想着晚上自已该睡哪里。
天还未亮,江宁早早醒来,打了个哈欠,昨夜显然睡得不好,小丫鬟阿丑更是憔悴,眼睛带着血丝,昨夜江宁把床让给她,不知为何还成了如此模样。
天边刚露出一抹红色,一匹快马便到了城门口,这时京城城门还没开,那人拿出块令牌,爱搭不理的城楼守门人忙去开门。
送信之人进了城门便向着皇城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