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真的来了性致。
他的乳头很小,看起来就是两个粉色的小点,在锻炼得很好的胸肌上,抖起来就像初夏早晨的花蕾,带着露珠,带着夜的寒意,又被太阳晒得刚刚舒展开,满是娇怯怯的生命力。
被乳夹夹住,挤压拉长,便充血成深红色,又艳丽又可怜,只要轻轻一碰,就能听到很好听很无助的惨叫和呻吟,叫人觉得握住了眼前这个人的脆弱开关,能轻易就叫他崩溃,这种掌控感真是叫人舒爽极了。
我拨弄着欣赏半天,终于心满意足,把它们取了下来。
苏奕偷偷就舒了小心翼翼的一口气。
然后看我换了一对黄色的:苏少爷眼光不错哦。
他顾不上答话就又开始了下一轮的惨叫。
不一时我又翻到了好东西:这个上面居然还带着小跳蛋?什么天才的设计思路。
苏奕已经叫得嗓子都哑了,闻言虚弱地看一眼,又目不忍视地闭上眼。
我看着他这一副准备英勇就义的姿态,不由有些好笑。
为着震动的时候不掉,这一对的夹子格外紧些。
按开时的张力是一方面,主要还是苏奕变了几个调的惨叫证明着这一点。
他嘶嘶地嘘着气,像是被猫爪挠了心一样通身的躁动不安。
等跳蛋震动起来,他突然就瞪大了眼睛,张开嘴,想叫却又叫不出来,一时间连呼吸都顿住了。
我怕他当真闭过气去,就在他小兄弟上弹了一下。
顺便发现那玩意儿居然已经半硬了:这会儿可没给你菊花塞跳蛋啊因为被玩弄胸部硬成这样你这是口是心非啊苏奕。
苏奕被乳头的震动折磨得哪里还顾得上我说了些什么?
他惨叫着,扭蹭着,后脑勺在墙上撞击着,双手虚空抓挠,两脚蹬得铁链哗哗作响,仍旧驱散不了这种直入心门的刺激。
他看起来就快要被逼疯了似的。
我关掉震动,他又抖了好几波才软下来,几乎站不住,全靠镣铐挂着。
他被生理性的眼泪糊了满脸,我怀疑其中还有鼻涕,嫌弃地抽了两张纸帮他抹了一把:这就是传说中的爽到鼻涕冒泡了吗?
苏奕哽咽着,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饶了我吧阳阳真的受不了
我拨弄了两下:但是真的很好玩啊。
他认命地闭上眼,抽了几下鼻子。
我把两只小跳蛋取下来:这个可以带去办公室玩,正好配合你菊花里的跳蛋。
他又抽了抽鼻子。
我翻出一对粉色的:这个还带着小铃铛哦。
苏奕甚至不肯睁眼看看。
我把小铃铛夹上去,想起这大半天过去他也该开始内急了,便找了一条粉色的贞操带给他绑上,顺便拿了粉色的兔耳朵和兔尾巴,凑齐了一套。
一天过去,他的伤好像是散开了,整个屁股看起来简直惨不忍睹,兔尾巴经过了许多障碍才安稳地钻进他菊花里。
兔尾入穴,他不由一抖,然后被兔毛扫到了肿着的屁股,就又一抖。
我解开镣铐,叫他四肢着地,牵着他在调教室里遛弯。
他一时也不知该顾着胸前的铃铛还是满肚子的尿意,行动间带得肛塞一滑,他下意识地缩紧菊花又带起了屁股上的肿痛,一时间左支右绌,好不狼狈。
20
调教室的每一寸地板都掉满了他的惨叫,甚至盖住了铃铛声。
直到我实在听不下去,给他绑了口塞。
惨叫被堵成了呜呜的惨哼,他的口水淋漓一地。
爬了半个多小时,苏奕已经像是刚从水里被捞起来似的,步子迈得几乎有些恍惚。
我揪一揪他的兔耳朵:好啦,尿出来就让你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