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奕将头埋得更深,也不知是因为潮颤还是羞辱,抖个不停。
我心满意足地牵他回到车上。
他屁股疼得坐不下去,只好趴在后座上。
我一边开车一边跟他闲聊:做礼拜果然很有意思,咱们下周还来吧!
一回家苏奕就先去洗了个澡。
也不知道是不是打着洗干净自己上帝就还能原谅我的主意。
就算能原谅,我每周带他去一个教堂,等玷污了这城市里所有的圣子雕像,我倒要看看上帝还有没有原谅他的余地。
请叫我钮祜禄·渎神者·赵黎阳。
苏奕跪在餐厅,看一眼餐盘里的几根晚餐,又看一眼我,神色之间很是为难。
我无辜地问他:狗不是都爱吃屎吗?
那一瞬间我几乎在他脸上看到了脏话。
但他很快压了下去:主人您思虑得可真周到。
我踢他一脚:赶紧吃,我刚刚找到了好玩的。
他深知我的好玩绝不会让他好受。
忐忑不安地,把饭一根根叼起来,含在嘴里咬着,慢慢咽进去。
只要多一点点联想能力。
这一幕看起来就淫靡极了。
吃完饭又喝了两罐汤,苏奕被撑得够呛,燥意似乎也跟着汤一起淹到了他嗓子眼儿。
也许是补药冲得,他看起来又虚弱又亢奋。
像是快坏了又像是很耐操。
不太好判断。
19
我把他背靠着刑架锁好,然后端出了装着各种乳夹的小盒子。
苏奕脸色大变,本能地几乎想逃。
无奈我一早就锁得紧,他连挣扎的空间都有限。
我在盒子里翻翻捡捡:看得出来你当年很喜欢这玩意儿啊,瞧你准备了多少。
苏奕看起来就像一头落入陷阱惊慌失措的傻狍子:第一次用你就哭得那么惨,这些我都没对你用过
我终于挑到了可心的:哦?那恭喜你不必用二手货了。
苏奕着急忙慌地描补:我还是更想用阳阳用过的,有阳阳的味道。
我诧异地看他:你真的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觉得多半是不知道。
他紧张得浑身肌肉紧绷,本能般后退,一不小心屁股挨刑架太紧,疼得一嘶。
我灵巧地便把那对红色的鳄嘴夹夹在了他乳头上:不至于这么害怕吧?你又没夹过。
他惨叫过后声音有些嘶哑:你哭那么惨,我就想这玩意儿能有多疼啊就夹自己试了一下。
惨兮兮地带点儿抬起来的哭腔,好像发声的位置太低都怕牵得乳尖疼:我接下来好几天穿着衬衫都疼。
我不禁感慨:果然还是得疼在自己身上才知道疼啊。
顺手拨弄几下,他叫得比挨了鞭子还惨。
真这么疼?我在夹子挤出来的小红点上挠了挠,但看起来也是真的诱人啊。
他几乎快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