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奕急迫的眼神一滞,只好又从我腿间退开,扭身拿茶壶灌了一大口水,险些被呛到。
百忙之中甚至问了一句:你怎么喜欢喝茶了?
我不禁感慨于他的皮实:身体坏了,喝茶养着。
他不说话了。
喝了大半壶,仔仔细细地漱过口,他又回到我腿间。
我看了一眼空了大半的茶壶,又看看他身下的贞操带,心下有几分莫名。
他几乎带着几分虔诚,慢慢地凑近,深深吸了一口气,探出舌尖,舔上我的蜜豆。
我被激得一颤,不由便按住了他的头。
他也不理会,舌尖轻轻地在蜜豆上打着转,温温柔柔地包裹住那个小颗粒,就像是把它放进了水母中游泳,洋溢出暖融融的波纹来。
我眯着眼,开始慢慢享受这番侍奉。
他舌尖往下,在我蜜道口几番逡巡,又探舌深入,突刺起来。
我不由地吟哦出声,扬起了头。
他受到鼓励般,舔弄得更加起劲,一时在我蜜道里进出,一时又回到蜜豆出顶弄磨蹭,几番下来,便叫我渐至佳境,通电般的麻痒慢慢弥散开来,我不由挺动腰肢,攀上了高潮。
他和着我潮颤的频率,仍在舔弄,高挺的鼻梁埋进草丛里,喷出的气息都带着淫靡,我一波未尽,一波又起,潮喷出来,灌了他满嘴。
他面不改色地咽下去,又舔弄几下,然后满怀期待地看我。
我脸上仍带着高潮后的红晕,懒洋洋地抬眼看他:怎么?想上我啊?
他急忙点头。
我嗤笑一声:想什么呢?也不看看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份?也敢叫我替你解欲?
他的脸眼见地灰败起来。
我起身穿好内裤,抚平裙子,解开系在桌腿上的绳子,牵在手里:吃午饭去。
他踉踉跄跄地起身,几乎遮掩不住下身的局促。
我牵着他走进高层专用的食堂。
无数双眼睛扫过来。
每一双都带着相似又不同的震惊。
时不时便有人跟我打招呼:赵总好。也有人看清我身边的苏奕,犹豫着:小苏总好。
我一一回以微笑,牵着苏奕穿过大堂,进了包间。
关上包间门,苏奕显而易见地放松下来,不等我催促,便在我脚边跪好。
饭菜一上来他就替我挑走葱花,然后将餐盘放在我面前。
我嫌弃地嗤一声:吃你的吧。
他将手背在身后,埋头就在碟子里舔。
努力得就像一只拼命讨主人欢心的小狗。
我知道这样吃饭有多难受。跪趴着的姿势本来就别扭,人嘴的构造也不适合直接从盘中取食,食物会粘在脸上,鼻子上,叫人觉得自己肮脏又下贱。
苏奕当年是这样要求我的,我如今便也放任他这样要求自己。
我这才发现,看着一个人像一条狗一样跪在自己脚下舔食吃的狼狈,竟然真的能如此挑动人心底的征服欲。
我看向他这幅样子,心底不由地便涌出几分爽意,甚至平白生出些性欲来。
8
苏奕很是艰难地熬过了这一整天。
上午在众人面前克制发情是痛苦,下午在办公室里独自发情却不得释放更痛苦。
更何况还有越来越明显的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