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性器却又被困在贞操带里,无论如何都射不出来,逼得他眼尾都红了。
每讨论完一个提案,我就将跳蛋调高一档,苏奕每次刚刚适应些,就又跌进情欲的深渊。
如果不是自尊心逼迫他留有一丝清明,只怕他早就趴在地上,只知道扭臀求欢了。
终于讨论完毕,李董收拾好资料,留在最后,小心翼翼地劝我:赵总,您将小苏总这样留在身边,时间长了,只怕总有后患
白董事刚刚走到门口,闻言停下脚步,侧耳等着听我怎么回应。
我明白他们的担忧。都是背叛过旧主的人,再良心丧尽,看见旧主这样受辱,也难免升起几分怜悯心来。
更何况,我和苏奕纠缠了这么多年,他们谁都摸不清我对苏奕到底是什么心思,哪敢放任我把苏奕留在身边,万一他日后重得了我的欢心,想要对付他们几个人,岂不是手到擒来?
相比之下,后面这个原因占比肯定要重一些。
我轻笑着看他们:多大点事儿呀,也值得李董忧心?
我扯一把牵狗绳,叫苏奕跪立不稳,匍匐倒地,然后踩住他的头:一条狗罢了。
苏奕倒地,牵扯得跳蛋变换位置,震动得更为激烈,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
两位董事眼见这场面愈发淫靡起来,再也待不下去,只好告辞走人。
听清了关门声,苏奕再也忍不住,呻吟声里带着不容错认的哭腔:阳阳,我从来没有这样羞辱过你那些那些都是我爸的下属
我不耐烦听他说这些,将跳蛋猛地调到最大档:看来我还是对你太温和了,叫你竟然还有空想这些。
苏奕一声尖叫,几乎破音。
像一条发情的狗一般,伏倒在地,屁股高高撅起,摆动得像是在摇尾乞怜。不一时,又起伏着身子在地上蹭弄,试图缓解驱之不散的泄意。
我拍拍他的脑袋:苏奕,你现在看起来其实更像一条母狗,摇着屁股求公狗来操你呢。
又在他后臀上重重拍了一巴掌,叫他摆动得更加失序:或者我真的该帮你找一条公狗?
苏奕抓住我的脚,在我的鞋上胡乱舔弄,极尽卑微地哀求:主人,让我射吧,求求你,求求主人阳阳
我猛地不知从何而来一股怒气,抬脚就踢上他肩膀,你再敢叫我一句阳阳,这个礼拜都别想射出来!
苏奕吃痛地一缩,又继续低头舔弄,莽撞又卑微:我错了,主人,贱狗错了,求主人让贱狗射吧
要我说,男人果然更受不了欲望的支配。
我当时被折腾逼迫得再狠,也不曾自己开口自称过贱狗。
他几乎癫狂地摆动着腰,发狠地将性器在地上蹭弄,完全沉溺在无法摆脱的性欲里,那么可怜,又那么肮脏。
我突然忍不住想,那个时候,他把我锁在这个位置的时候,我是不是也曾这么沉溺?也曾这么肮脏?
心下不由地便生出几分索然。
我取出遥控器关掉。
他猛烈扭动的腰突然停了下来。挣扎般地,又顶弄几下,伏在地上只知喘气。
我抽回被他抱着舔的脚,在地板上不适地蹭了蹭。
他虚弱地趴在地上抬头看我,眼神里是满满的欲望,甚至带了几分侵犯之意。
我靠向椅背,轻轻分开了腿。
舔这里。
7
苏奕爬起身的时候踉跄了一下。
膝行几步,到我腿间跪好。衬衫的领口在他方才的挣扎中扯得有些凌乱,透出几分不羁来。
他轻轻掀起我的裙子,又伸手去拉我的小内裤。
我阻止了他:你不知道该用什么脱?
苏奕一愣,收回手背在身后,又探头过来,用牙齿咬住内裤的边缘,轻轻将它扯了下去。
他试探着伸出舌头,却又被我挡住,示意旁边的茶壶:漱个口再来,你脏不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