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她回答。
再没废话,他捧住她的脸,将她压在墙壁上,咬上她的嘴唇,来势猛烈。从没对谁这么凶残过,除了她。
她引出了他身体中所有的激情,让他成为一个连自己都陌生的人,但是他心甘情愿。
他撬开她的唇齿,缠住她的舌头,吮吸、啃咬,风卷残云一般。
疯狂,爱情本该如此。
平淡的爱,不属于他们。
只有感官上的刺激,才能融入身体里,刻骨灼心。
亲吻、抚摸,像暴风雨,像沙尘暴,像龙卷风,狠狠地打进彼此的心里。
…………
……………
………………
☆、60|928|
两人完事后,樊希躺在他的怀里,尼尔斯的嘴唇贴在她的额头,抚摸她的鬓角。她的手指划过他的喉结、他的锁骨,然后按在他的心口,闭起眼睛,耳边传来他沉稳的心跳。
一直以为她自己就是安全感,第一次发现,原来别人给的,也同样可以让人安心。
她趴在他的身上,双腿沉陷在他的腿间,身体紧贴着他。
他的五官立体感极强,眼窝深深地陷下去,鼻梁高耸,绿色的眼珠子纯粹透明。
樊希突然想起一句话来,不由勾了下嘴角。
尼尔斯问,“笑什么?”
“不同的人种也能谈恋爱,这说得是我们?”
他莞尔,不置可否。
手在他眉心滑动,掠过他的鼻子,她俯下脸,亲了亲他的下巴。将手指贴在他的嘴唇上,一点一点地移动,不似刚才的狂风暴雨,而是轻柔地挑逗。
尼尔斯双手拂过她的头顶,拢了拢她的头发,慢慢摸下去,从背脊一直到腰椎,他的手抓了下她圆润的臀。
“够了吗?”
她摇头,“不够。”
他捏着她的下巴,淡淡地笑,“欲求不满。”
樊希移开脸,理直气壮地道,“八个月没有做,一下子爆发,威力必然惊人。”
他失笑,“还真为难你了。”
她一脸正经,“是为难我了,为你守身如玉。”
他无语。
樊希问,“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回来?”
“因为你是一只鹰。笼子里困不住你。”
他还真是了解她。
“可人们说我是凤凰。”
“传奇?”
凤凰传奇,不死神话。
“我还是更喜欢被比作鹰。”
“为什么?”
“凤凰是意象,而鹰是真实存在的。”
这点尼尔斯倒是赞同她,在很多欧美国家,鹰都象征着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