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路沅君的呼吸开始紊乱,酥胸的软在他掌下起起伏伏,他才满意的停下揉弄的动作,向下继续去了。
然而不知为何,路沅君今日就是不肯全脱。
他只能隔着一层衣料,敬石如的手在路沅君的腿间不轻不重的摸着,才刚贴上腿心,便触到了些许的湿意。
于是他就着这块水意按压,指腹转着圈的搅动,让路沅君喘息的声音更娇。
湿滑的水意润了他的指,很快的,敬石如只觉得自己下腹开始酥麻,血气直往那里冲撞。
那账本有我好看吗?
敬石如的呼吸灼热,落在她耳后。
卸下了路沅君拢着头发的簪子,让那些如同黑墨般的发,顺着她的脊背和肩头流淌下来。
路沅君双腿被分开,夹着他的腰,绵软的臀坐在硬的木桌上,而敬石如的性器正隔着衣衫,危险的抵着她。
明儿要和大掌柜的对账的。
即便已然箭在弦上,路沅君还是有些不甘心。
敬石如闻言停了手中爱抚的动作,他耐着性子的讨好,没得到这冤家的回应。
就只有你要对账吗?
大盛魁各个号上要和我对账的掌柜都能从路家大门排到旗里的牧场了!
敬石如不再解她的衣衫,也不再亲吻她的唇。
带着点不悦,他解开自己的腰带,将挺立等候已久的性器,直入到了她的甬道里。
下体堪堪纳入一半,敬石如察觉有些吃力,他便用双手掐着她臀上的丰盈,朝着自己的方向拽近。
一下下的,在白皙的臀肉上留下了五指的痕迹。
平日里赤裸相对,今日还未褪尽衣裳。敬石如衣冠楚楚的,面上也严肃着,只顾着发狠的顶撞。
如若不是下半身紧紧的交叠,他看起来可真正经极了。
几次蜜语碰了壁,敬石如这会儿带着气,不怎么顾忌此刻是在桌上,而非软的床榻。
他次次齐根没入,入得又深又底。
半藏在衣衫里的性器粗长得有些狰狞,才稍稍抽出些许,又迫不及待的顶进深处。
你不是问我为何敬家人丁多?
接着他低下头,凑在路沅君的耳边,神秘中带着点恶意。
是因着我敬家的男人,腰上有力。
语毕,他捂着路沅君的口不让她叫出声,猛地嵌入更深,加快顶弄的频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