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苏也怕驯马人手里套马的杆子伤了这匹良驹,示意众人让开。
自己小跑了几步,找准时机,猛地侧身撞了上去。
马应声倒下,那日苏利落起身。
他拍拍身上的尘土,朝着掀开帘子往外看的路沅君走去。
边走还边问,当真无辜极了。
我几时欺侮你了?
明明她叫停便停,她叫缓就缓,她叫轻就轻。
要是方才没瞧见这一幕,路沅君还能理直气壮的伸出手,展示他在自己身上留下的痕迹。
她觉得小王爷没把她当人看,当他平日里玩耍的畜生了。
可现下瞧着那被撞到的马,再看看自己好端端的立身此处。
路沅君也明白过来,他不是在欺侮自己,仅仅是力气过大了而已。
可
路沅君放下了帐子的厚布帘,又实在想要路家儿孙能有那日苏这般英武体健。
她咬了咬下唇,狠了狠心。
将自己的腰带解下来,朝着那日苏走近。
小王爷,休怪我僭越。
路沅君绕到了那日苏的身后,用腰带将他双手绑住。
那日苏虽不明所以,可却由着她摆弄。
路沅君推着那日苏,按着他坐在了榻上。
他这乖驯的样子,如若叫外头的人瞧见,非得吓一大跳。
我再给你减些欠账。
路沅君一边解他的袍子,一边低声嘱咐。
那日苏原本以为,这男女之事,与畜生交合也无多少区别。
左右不过就是公的骑上去,一阵的挺弄。
可路沅君绑住了他的手,跨坐在了他的腿上,腿心恰好蹭着他的阳物。
她的手探入了他的袍子里头,一点点的揣摩游走。
一点麻,又痒酥酥。
那日苏不由得呼吸加重,试探着想要从绑缚中脱出双手。
路沅君绑的松松垮垮,几乎不需多少力气,就能挣脱出来。
可路沅君的指头,点在那日苏的眉心。
不许动!
开口是命令的语气,在那日苏听来,更像是嗔怒。
她将手探到了那日苏的胯下,轻抚着一点点的将巨龙唤醒。
那日苏的确没有要欺侮路沅君的意思,可他也没明白过来,此刻路沅君多半是要反过来,欺侮他了。
毕竟男女之事,与马匹牛羊不同,不都是公的骑母的。
起码今日,就要是路沅君骑他了。
小王爷一身蛮力,但无处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