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感到久别重逢的温柔,却真正感到一种无以名状的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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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鹿找薄启宴找到了薄司寒卧室门口。
连她都觉得小宴太黏腻薄司寒。
可一旦看着他们父子正在独处,只觉得窗外照进来光线迷蒙,柔软剔透的摆满了整个房间,叫人心都酥软了。
又不忍心去打扰。
很多时候她不知道这是不是自己想要的,但曾无数次对他们父子相处的场景
表现出情绪上的难分难舍。
可是,薄司寒的表情从温柔的配合,变的暗沉起来。
他半蹲下一点身体,与小启宴平视。
“启宴,虽然出生证明上我是你爸爸,可能你妈妈没有告诉过你,其实我不是你爸爸,你的亲生爸爸去世了。”
语鹿茫然的立在原地,感到心脏砰砰砰的跳,全身血液都往头上涌。
这人在发什么神经。
“薄司寒,你闭嘴。”
她已然冲到了他面前。
他眼睛若有似无往她身上看了一眼,眼神淡淡的,还是那副冷冰冰不近人情的模样。
“你还想骗他多久?觉得残忍吗?早点让他认清现实比较好吧。”
“小宴是个很敏感的小孩,你……”她被他气的胃都开始犯疼:“我们之间的事,别扯上孩子好吗?”
“NO。”
薄司寒死死的盯着她的眼睛,简意赅要的说了一个字。
“没有跟他说清楚他的身世,责任在你,不要给他没有可能的希望,与其让他长大以后才知道真相还不如现在就让他知道。”
说完,他看了薄启宴一眼,知道现在说这些话对一个五岁的孩子来说冲击力很大。
但从过来人的角度看,与其一直蒙在鼓里长大,还不如早些接受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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