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该隐昂着脖子让水门给他包扎,虽然伤口不致命,但是放着不管万一感染了也很麻烦的:“你那边解决了?”
“嗯,不过。。。”水门眼色一暗:“小孩只剩下6个了,一个男孩死了。”
“大概只有那个男孩是祭品吧,”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巫术的该隐分析:“巫术差不多都是这个样子的呢,拥有血缘关系的小孩,尸体,祭献。”比划了一下,又拍了拍水门脑袋:“别想太多,那本来就不是我们的责任。”
“放心吧,我还没有到把所有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的地步呢。”和该隐认识的时间长了,有了对比之后水门也渐渐意识到自己太喜欢将错误归结到自己身上。
“谁知道你啊,”该隐毫不客气的打破水门的谎言:“想清楚了,我们现在还没有足够的力量,如果你想要保护他们,首先保证自己活下去然后不断的变强才行。”
闻言,水门对该隐扬起笑脸:“谢谢。”
切,谢什么,我又没有关心你,只是你这个性格以后绝对是麻烦不断。
该隐觉得自己对水门的感觉简直是是一天三变,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这是想闹哪样了。
算了。。。也许我真的是一个“宇智波”吧。
自暴自弃的该隐利落的爬起来,脖子上的伤口一动就被牵扯到,不断用疼痛强调它的存在感,该隐咬牙更快的行动起来。
“走吧,回去了。”
“嗯,自来也老师那边也该抓到罪魁祸首了。”说着,水门就过来将该隐单手架在肩膀上。
“干嘛?我的伤没有重到需要扶的地步。”
该隐有些别扭的挣扎了两下,无奈近身这样光明正大的比力气他完全不是水门的对手。水门也丝毫没有放水的意思:“别闹,你的伤口位置很不好,乖一点啦。”
被水门一句“乖一点”给噎到的该隐呛了一下,放弃似得干脆整个人趴在水门肩膀上:“你抗我吧。”
喂喂,现在到底谁才是小孩子啊。
回到房间,意外的是被绑成粽子的人居然是自己的委托人。
水门满脑袋雾水。看自来也,自来也无辜耸肩,看幸子,幸子扭脸不理他们。
“难不成。。。你故意委托我们,然后放出自己委托了三忍之一的消息让其他人再去别处雇佣忍者的时候苦于佣金过高,好让你安安生生的完成仪式么?”
该隐一语道破天机。
“你想多了吧。。。”青年尴尬的笑笑。
“反正我觉得只有这个可能。”该隐耸肩,扯到脖子上的伤口。
“嘶。。。”
“该隐受伤了?”幸子赶忙跑过来,扭头对着水门怒喝:“怎么回事?水门!”
“啊?”被点名的水门很无辜:“呃。。抱歉。。。我不知道。。。。”
“你差不多也该说实话了吧?!”
自来也一脚将青年人踹翻,说罢就对其一通拳打脚踢,除却将幸子刚才气势汹汹的架势吓没掉之外倒也没有什么。
“我说!我说!!”
那青年也不是什么硬骨头,被自来也一通胖揍就开了口。
不过说出来的事情倒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该隐呆呆的听着,都忘记把抱着自己胳膊的幸子推开了。
“你。。。是白痴么。。。”他忍不住开口。
死人复活这种事情,怎么可能。
“死人复活这种事情,也是可能的吧。”
回家的路上,水门双手抱着后脑一边走一边看着云。
该隐微笑:“大概吧,只是活过来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可就不一定了啊。”
“什么意思?”
“好运气的话那个人的灵魂至少会回来,运气不好的话来的就不知道是哪路的牛鬼蛇神了哦。”该隐跟水门解释。
冷不丁的,自来也从后面一巴掌拍过来:“哟~~你好像挺懂的嘛?”
被拍的一个踉跄的该隐在水门看不见的角度,默默地甩了自来也一个白眼。
“还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