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门一边观察一边用手语朝该隐汇报:28个人,村民。
莫非。。。什么仪式?
这是该隐能想到的最好的答案了。
此时水门却皱起来眉头,回头看着该隐,手指屈伸了两下似乎无法表达,最终他选择了暂时不去观察,扭头面对该隐用唇语表述。
【那个老爷爷的遗体被供了起来抬到了大桌子上,28个村民中,有7个小孩也被带了上去,3男2女。有一对男女在哭,我们得做点什么。】
孩子、供桌。
该隐皱眉:【在哭的人估计是小孩的父母,不做什么的话可能那些孩子会被杀掉吧,作为祭品。】
虽然不知道是用来祭拜什么的。
不过。。。这次管的闲事是不是太多了,说好不管闲事的吧。。。
看了一眼已经掏出苦无的水门,该隐叹气,一甩袖子两枚手里剑收在了手心。
算了,水门绝对不会愿意坐视不理的,自己又怎么可能不管水门呢。
简单的比了几个手语,该隐示意和水门分头行动,却也约好了万一出现状况,不论是谁出了意外另一方都不许进行救援,立刻回去找自来也。
对于这个决定水门也同意了。
两人一左一右分头行动。
水门去解决仪式中的守卫,也就一群正值壮年的村民除却数目吓人了一点应该没有太大的问题。该隐沿着小孩被带过来的那个方向摸过去,靠近了一间有两个守卫的小屋。
应该就是这里了。
看上去二人都只是普通的村民,该隐偷偷的从一旁摸过去,利落的将人敲晕,潜入。在房内找到了进入地下的入口,里面依旧是村民在守卫,依旧被该隐逐个敲晕。
“一帮小罗罗。”
活动了一下手腕,该隐数了数笼子内小孩的数目。
真糟糕。。。
眼前大概有三十多个小孩,依着这个村子的人口数量。。。
“你们。。。不会是被自己的父母送过来的吧?”
小孩子们点点头。
该隐长叹。
迷信害死人啊。。。
直接用匕首撬开锁头,打开笼子的大门。
“出来吧。。。唔?”
话音未落,身后一阵杀气扑来。
忍者?
该隐一愣,冷不防勃颈上一阵冰凉。他顾不上别的,回过头去,一边躲一边掏出苦无,将对准心脏的一击格挡下来。
对方蒙着脸,根本看不清护额的标志是哪个村子的。
诡异的是,当对方注意到该隐的写轮眼的时候再次避开了视线,该隐抓住这个机会苦无直径对着对方的肾捅了过去。
这个忍者显然比之前的强了一些,移开视线的同时手中的苦无攻击了该隐的脖颈。写轮眼捕捉到了动态,身体本能的回避。
敌人的尸体倒了下去,鲜血喷了该隐一头一脸。
痛。。。。
真的超级痛的。。。
脖颈的侧面偏下的位置一道深浅刚好的刀口留了下来,还在潺潺的冒着鲜血,好在还没有触及动脉,出血量并不可怕。
捂着伤口该隐按下决心。以后他要做一个幻术型忍者,在战斗开始之前就将其结束,受伤什么的离他越远越好!
收拾完敌人赶过来的水门看到的就是这幅画面,一个黑发的小孩蹲在一地血水中,捂着脖子面部表情僵硬附加嘴角抽搐外带咬牙切齿。
顾不上问他到底怎么了,水门先掏出了绷带给该隐包上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