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潇淡淡地开口说道:“送你们去诏狱喝茶。”
“诏狱?”听到这两个字,杨祥的脸色终于变了,道:“我犯了何罪,你凭什么抓我?你这是公报私仇,制造冤狱,我要告你!”
“打晕带走。”杨潇不跟他啰嗦,直接下了命令。
锦衣卫领命,一个手刀下去,杨祥便失去了意识,紧接着便被两名锦衣卫拖了出去。
在场的女人不敢再有所动作,唯恐也被抓去诏狱喝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杨祥被拖走。
“给你们一个时辰收拾东西,马上滚出公主府,否则别怪我亲自动手,到时你们一分钱也别想拿走。”
杨祥的正妻罗氏顿时惊了,再也顾不得其他,出声质问道:“这里是我家,你凭什么赶我们走?”
“这里是公主府,不是永乐侯府,你们有何资格住在这里?”
罗氏的神情一滞,当年的永乐侯府,随着杨贺去世,侯爵不在,而被朝廷收回。他们这些人便理所当然地搬进了公主府,从未想过他们与昭和公主没有半分关系。
虽然她们心知肚明,但她们也知道若是离了公主府,便不会有现在的好日子,哪肯轻易搬出去。
罗氏强词夺理道:“说到底我们都是一家人,你现在把我们赶出去,就不怕被人戳脊梁骨吗?”
杨潇轻蔑地看着她,“我是皇室血脉,和你们不同,不要随意拉扯关系,否则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杨潇是林韵的亲孙子,身体里留着林氏皇族的血,说是皇室血脉无可厚非,若他们敢说,那便是混淆皇室血脉,是杀头的罪过。
“你……”罗氏到底有点见识,没有继续纠缠。
“计时,一个时辰后,若他们不走,便统统抓去诏狱。”
“是,大人。”
杨潇转身离开,来到门口时又顿住了脚步,道:“记住,属于你们的,你们可以拿,不属于你们的,拿走一件,剁一根手指头!”
杨潇的神情冷酷至极,看得一众女眷心里发寒,不敢再多说一句。
杨富所在的院内,一家老小刚刚吃完饭,正在喝茶聊天。
杨潇突然带人闯了进来,二话不说直接动手,把杨富打晕打走。女人们被这一系列动作吓蒙了,刚想张嘴说话,就被一阵抽刀声打断,一把把散发着森森寒光的绣春刀被抽了出来,吓得女人们到嘴边的哭嚎硬生生地吞了回去。
同样的话,杨潇又重复了一遍,可杨富的正妻高氏更加跋扈,冲上去就要和杨潇拼命,被杨潇一脚踹在地上,半晌爬不起来。高氏的儿子见母亲被打,抄起桌上的茶壶就朝杨潇砸了过去,杨潇一挥刀,将茶壶拍了回去,滚烫的茶水全部浇在他身上。
“啊!啊!”杨平被烫的大叫,裸露在外的皮肤被烫的通红,很快便起了水泡,一个接着一个,十分骇人。
高氏见状不顾身体的疼痛,连忙跑了过去,大声叫道:“大夫,快去请大夫。”
杨潇就站在旁边冷眼看着,“你们只有一个时辰。”
“儿子,儿子,你怎么样,你伤到哪儿了?”杨平的模样太过骇人,就连高氏也不敢触碰。
“疼,疼死我了!我要杀了他!娘,帮我要杀了他!”杨平嚎叫着。
高氏怨毒地看向杨潇,道:“杨潇,你个杀千刀的,你不得好死!”
杨潇淡淡地说道:“谁若敢出去请大夫,打断双腿扔出去。”
高氏一怔,随即反应过来,“杨潇,你这是谋害人命,我要告你!”
杨潇转身就走,不屑再看他们一眼。
最后一个去处,便是那所谓的祖母张氏以及堂叔所在的院落。
杨富的父亲杨升早两年病死了,杨东是杨吉和杨祥的父亲,是杨贺的第二子,而张氏便是杨东的亲生母亲,他们母子仗着辈分,霸占了公主府最好的院落,一住就是十年之久,现在也是时候还回来了。
杨潇刚走进院落,就见杨东搀扶着张氏从屋里走出来,明显是有人过来报了信儿。
张氏一看到杨潇便横眉立眼,怒斥道:“杨潇,你这个逆子,你说你都干了什么!”
“动手。”杨潇无视张氏,直接下了命令。
身后的锦衣卫得到命令,朝着杨东扑了过去。
眼看着锦衣卫冲了过来,杨东慌了,叫道:“你们想干什么?杨潇,我是你叔父,你竟敢对我下手,你这是不孝,大不孝,我要去告你!”
张氏见状指着杨潇的鼻子破口大骂:“杨潇,你个杀千刀的,竟敢动手抓你叔父,就不怕传出去,被天下人耻笑吗?”
“一个妾室也敢在我面前大呼小叫,看来我这些年太过纵容你们,让你们没了自知之明。”
“妾室?”张氏最在意的便是这件事,杨潇这般说就相当于捅了她的心口窝,“我是你祖父的侧夫人,你怎敢说我是妾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