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饮料,矿泉水还是远自法国空运来台。 舒波起此时才知原来樊家的医院是有名的贵族医院,单人病房收费吓死人,她住的这间尊爵病房只须五天就花掉了她一个月的薪水。 她终于明白,为何樊夫人会对她趾高气昂,以不屑的口吻说她不配跟樊云歇在一起。 “喝点水。”水晶杯内装盛透明晶莹的雪山泉水,递到再次清醒的她眼前。 她接过,啜饮了一口,微凉的泉水有着难以言喻的甘甜。 “现在感觉如何?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樊云歇问。 “现在还好。”伤口隐隐作疼,但可以忍得了。 坐在床沿的他,拨开覆盖她视线的刘海,在她的额际与脸颊均有碎玻璃造成的伤口,大块的纱布让他胆战心惊,当下有股冲动脱口而出—— “辞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