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窝在驸马怀中打瞌睡。 沉韫见她蹙着眉,恐她身上不舒服,便握住她手腕欲要诊脉。 宁饴在他怀里摇了摇头,因困倦而低垂着眸,“下面流了东西出来,黏腻腻的。” 一晚上灌了几回的精液,哪里蓄得住,这会儿都从腿心渗出来了。 沉韫本欲让她在路上好好休息,一时间又被她这句无心话勾馋起来,半哄半骗地又将她抱到腿上,欲根塞入柔嫩多汁的牝里,就这样插弄了一路。 却说那边陆棠姐弟二人已回了国公府。 卧房内,陆棠同贴身婢子说话:“我怎么觉着,泽予方才回来路上像是心情不大好。” “小姐不必忧虑,国公爷平时也不大爱笑的,倒未必是不高兴呢。” “但愿如此。”陆棠揉了揉眉心,“方才席间见他出去了一会儿,夜里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