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人生若烟云
残春花失魂
情爱难割舍
非固恋红尘
……
风来可辨向,人去不知踪。
十几个可怜的孩子,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没留下,就这样神秘失踪,至今仍下落不明,大家一个个心急如焚,一天找不到他们,整个曹隆坡人一天不得安宁。
刘先军又找到了曹志明,“志明同志,孩子失踪这件事,组织上非常重视,经过分析,认为贾俊有重大作案嫌疑,上级要求我们,要尽快找到他”
“如果真与他有关,这个人非同一般,肯定想好了退路,出门皆是道,时间这么久了,想找到他简直是大海捞针,不容易啊!”,曹志明悲观地说。
“我也知道难度非常大,可是十几个孩子在他手里啊”,刘先军焦虑地说,“志明同志,身为一个共产党员,老百姓的事,就是我们的事,人民的利益才是唯一的核心利益,关系到十几个无辜孩子的生命,这事重于泰山,我们不能坐视不管呐!”
“咱们不是一直努力地在做吗?问题是连他的作案动机都不知道,无从下手啊”
“我再去找斜子,看在他那里能不能得到有价值的线索”
“好吧,我去找文剑,让他起草一份寻人启事,打印出来,叫文辰先放下手头工作,带领曹隆坡年轻人四面八方去张贴”
“行,这也是一种办法”
天黑了,一天很快就过去了,奔跑了一天的曹隆坡人无功而返,他们又要在纠结中度过漫漫长夜了。
明天我要去暮霞山,外婆炒了一桌子菜,还把她喂了一只多年的鹅给杀了,为我饯行。
包括存喜和鞠卿珠、三妹、笑笑在内,我们一家人坐到了一起。
外公让外婆拿了一瓶酒出来,“斜小子,来,陪外公喝点”
“外公我不会喝”,真的,我的确没喝过酒。
“真正会喝酒的人不叫喝酒,叫品酒,你以为我会啊,还不是像喝水一样,含到嘴里感觉辣不几的,伸着脖子往下咽”,外公说。
“爹,你喝了这么多年的酒,好酒孬酒你能喝出来吗?”,芳芳问。
“喝不出来,我只知道酒是辣的”
“那你还喝个什么劲?”
“都说酒是解愁的,发愁的时候看也不看,我是高兴的时候,才想起它来”,外公说。
“怎么,斜小子明天就要离开咱们了,你还高兴得起来?”,看得出,外婆的心情非常复杂。
“哦,看你那小心眼样,斜小子跟他太外爷打鬼子,为玉嬛报仇,你不觉得这孩子长大了,有出息了吗?”
“是啊婶,为玉嬛姐报仇不是你梦寐以求的吗?婶,叔,如果您同意我愿意与斜小子一起去?”
“存喜,你真有这个想法?”,外公心头一喜。
“嗯……!”,存喜点点头,“叔,婶,您二老待我像亲生儿子一样,斜小子一口一个舅地叫着,我早把自己当成了您的儿子,曹家的深仇大恨当然也有我的一份”
“好孩子,以后你就是我曹斜子的儿子”,外公看着存喜笑了。
存喜跪下来却哭了,“爹,你知道吗?我早就想这样称呼您了,你这么大家产,怕别人说我另有图谋,其实这个“爹”字在我心里埋藏了很久了”
“哈哈哈哈……”,外公拉起存喜大笑起来,他扭头看了看外婆,“死婆子,谁说好人没好报,这不儿子、女儿、外孙、都又回来了”
“外公,我是斜小子的姐姐,你就没把我当成自家人吗?”,李惠兰撅起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