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阴云密布风满楼
千杯不解心中愁
恩恩怨怨情未了
一首老歌唱白头
……
李惠兰看完罗德全写的信,知道错怪了东方燕,心怀愧疚,不由得趴在床上失声痛哭。
鞠卿珠把她拉起来,不解地问,“姐姐,这个人是谁?”
李惠兰抽泣着把这只手镯的来历对她说了一遍。
“怎么,你是我爹当年要娶的李大小姐?”,鞠卿珠有些不可思议。
“是的,我叫李惠兰,那时候还没有你,你怎么知道?”
“我爷爷在世的时候告诉我的。惠兰姐,当初你离开他是正确的”,鞠卿珠为李惠兰当初的选择感到庆幸。
“不,当初我要嫁给了他,或许不会弄成这个样子”
“不提他了,姐姐咱们以后去哪里?”
“嗯……”,李惠兰想了想,“斜小子我是离不开他了,我要一直陪伴他,你们都是女孩子,女孩子早晚是要嫁人的,我给你们找个好人家怎么样?”
“你让我们嫁人?”,三妹问。
“作为一个当姐姐的,给你们找一个安身立命之处不行吗?”
“你嫁给斜小子吗?”,笑笑问。
“哈哈哈哈……”,李惠兰笑了,“我比他大二十岁当他娘还差不多,你知道给我包扎手的医生是谁吗?是他媳妇”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李惠兰把我的身世以及悲惨遭遇和怎么认识的,通通说了一遍。
“这个斜小子他是县长家的少爷?”
“唉,老天爷让你沦落的时候,那管你王孙公子富家少爷”,李惠兰悲叹道。
“姐姐,你为了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弟弟宁可终身不嫁,为了你我们也不嫁”,鞠卿珠说。
“卿珠说的对,我们对你的感情,和你对斜小子的感情是一样的”,三妹说。
“姐姐,我可说过你走到哪里我跟到哪里”,笑笑说着,孩子一样偎依到李惠兰的肩膀上。
“你们心意我领了,在这乱世之中,很难立足,尤其是咱们做女人的更是艰难”
“姐姐,如果像你这样有一身好武功就不怕那些臭男人欺负了,你就教我们武功吧!”,三妹说。
“你们真愿意学?”
“愿意”,三个人几乎同时回答。
“这可是要吃苦的”
“姐姐,身体上的苦加上心里的苦,咱们吃的还少吗?女人也是人,不是男人的附属品,更不是他们的玩物,我们要为天下女人做个表率,证明给那些臭男人看,离开他们女人照样能自强自立,并且并不比他们差”,鞠卿珠信誓旦旦地说。
“说的好”,李惠兰带头鼓起掌了,“为了给女人争气,我愿把我所学的一切全传授给你们”
“拜见师父”,三个人像模像样地跪下来。
“好,我就做你们的师父,不过只在习武的时候当,私下还是叫姐姐”,李惠兰微笑着把她们拉起来。
……
晨钟喝退星月去,金鸡唤起日东升,又是一天的开始。
吃饭了,外婆怀英喊来了李惠兰她们。
李惠兰看到太外爷先是一愣。
“怎么,不认识我唐章池吗?”